,王爷不会罚你。一会儿你别暴露咱们身份了。有些东西,它本身并不危险。而是受害者本身让别人产生了危险。”慕言雪说道。
王慕言雪带头走了进去,低声对宝儿说:“宝儿把面罩带上,记得一定不能离开娘亲半步。人太多了,娘亲会找不到你的。”
“好,娘亲。我一定不会离开娘亲的。”宝儿乖巧回答。
一进赌场大门,立马两个守门护卫就拦着慕言雪几人,声音有些威慑:“落弈居规矩,落子不悔,违者断臂。挑拨闹事者打断双腿。”
说完后,两个护卫立刻让开,放慕言雪等人进去。
越过照壁,看到的却是一个柜台,一位身穿白衣的蒙面老者坐在柜台里面,虽然闭着眼睛,但却精神抖擞。
“几位是想赌什么?”老者并没睁开眼睛。
“老先生,请问这里有哪些可以赌的?”慕言雪问道。
“普通的就是赌钱,在后院,就和普通赌场差不多。赌弈在二楼,就是来本店下棋的人,赌他们输还是赢。还有便是赌石在三楼,石头里装着什么谁也不知道,一切便是天意。”
“先去赌钱再去赌石。”慕言雪说道。下棋她不懂,所以不去,不过赌石还只听过,没真正见过。
“赌石场进门令牌,一人一枚一千两。”
“进去的每个人都需要一枚令牌吗?”
“进去赌石场每个人都有一枚令牌。否则不能进去。进去后会领一面号码面具,赌石场内,人人皆戴上面具,以号码相称。出开始再收回面具。”
“好,那就拿四个令牌。”慕言雪并没有觉得说四千两会很贵。
清雨立刻识趣的付了银子。
“鹰卫。”老者接过银子后才睁开眼睛,一声浑厚的声音喊出,三楼走廊立刻飞下来一个白衣护卫。
“好生伺候几位客观,一会儿带他们去赌石场。”老者说道。
“鹰卫遵命。”
老者将四个刻着号码的令牌递给慕言雪:“你们放心,鹰卫是不会打扰到你们玩乐的。”
“那就谢过老先生了。”慕言雪将令牌交给清雨保管这才朝后院走去。鹰卫就像透明人一样跟在后边。
赌钱的地方果然还是普通想象中的那样,不过却并不像其他赌场那般杂乱吵嚷。
慕言雪几人来到一张人稍微少的赌桌前。这里赌的是骰子比点数,无非也就是大小。
“咱们四人,每个人都可以玩。宝儿你想压什么,娘亲帮你下注。”慕言雪说道。
“娘亲,真的吗?我也可以玩。”
“当然,娘亲不让你玩,你以后是不是还得找机会偷偷玩?而且心里还会一直惦记?”
“娘亲,宝儿会听你话的。”宝儿眨了眨眼睛有些委屈的说。
“娘亲知道你是乖孩子,但你告诉娘亲,你心里会不会一直惦记着?”慕言雪认真的问。
“会。”宝儿低着头,有些自责。
“宝儿,每个人都会对未知事物感到好奇。如果只是一味的要求你远离,你的心里会有一种本能的逆反。别人都可以做,为什么我不能做。所以只有当你亲自体验后,你才知道这个到底是干嘛的?为什么要阻止你去做。”
“谢谢娘亲。”宝儿笑的甜甜的。
“好了,每个人一百两为限,输光了可就不能玩了。”
看着刚刚开了大,这把很多人便买了小。
慕言雪连忙压了十两大。
因为宝儿人小,所以慕言雪将他抱着的。
慕言雪悄悄在宝儿耳边说:“这个就是看他摇出的骰子的点数是大是小。宝儿想压什么?”
“我跟娘亲压一样的,就压十两大。”宝儿说。
“好。”慕言雪又压了十两大。
“我还是跟着大姐压。”慕言霜也压了五两大。
清雨当然也跟着慕言霜压了五两大。
结果庄家开出来,真的是大。
四个人赢了第一把都很开心。
“赢了赢了。”慕言霜喜滋滋的说。
这一把,很多人还是压了小。
一个年轻小伙说:“开了三把大了,这把肯定是小。”
又是压小的人非常多,而压大的寥寥无几。
慕言雪当然有带头压了大。包括刚刚赢的,所以就压了二十两大。宝儿和慕言霜清雨也一样把赢来的一起压了。
结果这把真的又开大。
第三把,就有少数人压了大,不过总体算起来还是压小的人多。
这一把,慕言雪的押注金额便是四十两了。
“这位夫人,你赢了何不压小一点。要是运气不好一把输光了,岂不是连本都赔了。”一个满脸胡茬的大叔说道。
“谢大叔提醒。我这才是玩第三把,当然得连本带利一起压。不然好运就没了。”慕言雪笑着说。
第三把,又开大。
大叔惊讶道:“这位夫人真是好运。”
旁边有人问:“这位夫人真神了,这把你买什么,我也好跟着买。”
慕言雪笑着说:“哪里哪里,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这位夫人,你就别客气了。连赢三把,真是神了。你压什么,让我们跟着混点油水。”
“真的是我运气好。我也是初次玩这个。你们要跟的话输了可别怪我。”慕言雪说着将连本带利的八十两拿回了七十两。
“运气好,我压大赢了。我再压十两大。”
慕言雪话一出,迅速跟了一大堆压大的。
赌桌上基本都看不到压小的。
“一二二,小。”
随着庄家的声音,一群人痛心疾首捶胸顿足。
“哎,为什么要跟着压大啊。压小就赢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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