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想必是范山长所藏底牌吧?”看到王清晨吃饱喝足,张仓也不再藏着掖着直接问话。
“啊?底牌?我吗?我不是,你可别瞎说,你看那不是还有三个吗,
即便是,我也是其中最弱的,没看我都混到给您倒酒了吗?”王清晨不咸不淡说道。
好似看到王清晨看向哥仨,景阳三人不自觉挺直了腰杆。
张仓嘴角抽搐,给我倒酒怎么了?老夫差在哪了?想给老夫倒酒的能从嵩阳书院排到国子监。
“就小友才学而言,竟只能排到最差?”张仓明显不信。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学生不过是书院最平平无奇的学子罢了,刚入院还不到半年呢!自然只能排到最差”
王清晨打算坑人坑到底,再说他也没有说谎啊。
而一旁听到他如此说,张启大儒好险没一口老血喷出来,自己竟然被如此黄毛小儿戏耍?
此时场中完全分成了旗帜鲜明的两派,一派如丧考妣,一派谈笑风生。
这巨大的差异刺激着每个人的神经。
王清晨、张仓两人好似浑然不觉,依然谈笑风生,只不过张仓就比较难受了。
眼前童子说话,实在不太中听。
但是又不得不引起他的侧目,如果真如其所言,那国子监的“神童计划”就是笑话。
好的苗子竟然被嵩阳书院摘走,而且一摘就是四颗,这是何缘故?
难道天不眷我国子监?
王清晨的凡尔赛,张仓自然不懂,不过旁边的张启却是昏了头,难道自己的弟子真有如此不堪。
这怪谁呢?
这只能说种因得因,求果得果。
你说你惹谁不好?惹一个挂哥?这能惯着你?
好好的接风宴,最后在尴尬之中收尾。
王清晨却是没有走脱,毕竟他的三个小兄弟一直到现在还水米未沾,好在教谕几人的饭食并没有怎么动。
他们四人自然负责扫尾。
“小五,我说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强了”
良朝早就饿的不行了,尤其是看了王清晨一场酣畅淋漓的吃播,现在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是的,太厉害了”
孔卓也是拿着桌上的羊腿边啃边说,看样子这家伙今天真是情绪到位,要不然可说不了这么多。
“就是,你刚才的对子真是将我吓死?我是真的一个都对不出来”
景阳顺便浑身一颤,想想都可怕,尤其是对上一位大儒,这胆魄,宰辅之才啊!
“就是,你刚才那个对子有下联吗?我估计我得想个半年才行?”良朝夸张道。
“哪个?你说的是:涓滴汇洪流,浩渺波涛,汹涌澎湃泻江海?下联多的是啊!”
“比如森林集株树,楼桁檐柱,樟楠柏梓构梁椽”
王清晨很是无所谓,看着三人吃得香,他甚至也想再填填肚子,不过过犹不及。
第二天,则是交流必不可少的一项,登嵩山,两个老头都是六七十岁的人了,兴致反而是最高的。
这可能也是他们这辈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登临中岳嵩山。
王清晨四人则是百般不愿,毕竟来了没多久,山已经登了两次了,这再去真是体力和毅力的双重消耗。
但是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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