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口的三名带头的贩子地址告诉了严兴。
她美目灼灼的看着严兴,“大少爷,要不要我提前通知一下林管院?让他多带些人?”
“不需要。”严兴知道了带头闹事的人的地址后,就直接冲春草说道:“上床上去。”
“啊?好,好的大少爷。”春草闻言,下意识地要先去关门。
“你特么……谁让你……”严兴话到嘴边,春草已经把房门关好了。
虽然被骂了,但是,春草却是一脸的兴奋、期待,小脸一片潮红。
“大少爷,对不起,春草现在就给您暖床。”春草虽然又挨了骂,可是,她整个人却丝毫不在意,甚至眼中还隐隐地雀跃和兴奋起来。
她一边走向严兴的床,一边开始脱衣服。
“你……”严兴见状,脸皮直跳,一阵无语。
“你就在我床上躺好了,别让人知道我出去了。”
他赶紧留下一句话,然后换了一身黑衣,直接就翻窗就出去了。
“虽然也想白天教训这群不知死的东西,把这些不长眼的东西收拾一顿,立立威。
不过,我现在实力还不够,还是采用这种更稳妥的办法吧。”严兴出了严府后,再次把盯梢的人打成脑震荡后,便朝着闹事的盐贩子家方向而去。
他去的第一家,是居住在城西的一个大私盐贩子。
这家伙姓柳,单名一个福字。
此人原本是地痞无赖出身,后面见周边的不少邻居贩卖私盐发了家,这小子也开始贩卖私盐。
这货平常不敢去青盐帮的地盘贩卖私盐,见严家宽仁,允许底层盐贩在自家售盐区域讨口饭吃,所以他就天天来抢严家的私盐生意。
后面这货更是毫无廉耻,纠集了一群地痞流氓手下,不许其他私盐贩子到严家的势力范围贩盐卖盐。
甚至,这货隐隐地还发展成了一个小型的盐帮,手底下光是手下就有几十号人。
严府知道了柳福这个情况后,便带人驱赶这货。
但没想到这货胆大包天到召集一群小弟,反而把严家的盐铺给砸了。
在夜幕的掩护下,严兴很快找到柳福家门口。
这里是青河县的平民区,大部分人家都是普通的茅草房,唯独这柳福的家里,是三进的大院子。
柳家的是朱漆大门,用的竟然是上等楠木,纹理细密,光是这大门,就起码值几十两银子。
可见这货,靠寄生在严家身上,吸了得多少血。
关键你吸就吸,还敢做出这种倒反天罡之事儿!
“嘭!”
严兴一脚轻松将这坚固的楠木大门踹得四分五裂。
“啧,虽然我已经尽量收着力了,这木门是纸做的吗?”
严兴无语地摇了摇头。
“汪汪!吼!”院子里几条恶犬狂吠着冲上来,但在看到严兴的那一瞬间,立马一个个像见到了什么恐怖的恶兽一般,夹着尾巴就匍匐在地,发出恐惧的呜呜低叫声。
“什么人?”几名满脸横肉的壮汉,此时拿着大刀从屋里冲出来。
严兴看也不看这些人,如虎入羊群一般,一人一拳将这些人像破抹布一样打飞出去,一个个壮汉像玩具似的后背撞在了院子里的影壁上,缓缓滑下,已然胸骨塌陷,不及时医治怕是要嗝屁了。
而此时,深居三进大院内的柳福,也被前院巨大的声响惊醒。
但他平常横行霸道惯了,再加上这几年,为了能守住地盘,他也是砸了不少资源练武。
再加上狠辣的手段,他在附近街市上,恶名极大,也养成了他一身的恶气。
所以,此时的他,不仅不带怕的,反而满脸凶恶地翻身下床,将枕头下面藏着的银环刀抄起,一边大叫手下人一起,一边则是准备出门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来他府上找事儿!
“操汝老母!谁敢……”下一秒,这柳福就只觉得眼前一花,接着胸口便有如被猛虎狠狠地拍中,他壮硕的身躯像没重量的烂麻袋一样倒飞了出去。
“呕!”柳福重重地砸坏了身后的檀木大床,身子更是重重地撞在床后的砖墙上才停下。
他只觉得胸腹激荡,一口老血喷出,十分气力如今卸了九分。
他努力的抬头,视线模糊中看到一道身着黑衣的年轻人,正用一种戏谑地目光,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似乎还在说着什么。
下一秒,他看到对方抬起脚,重重地踏在他本就已经陷下去不少的胸口上。
“娘的,这货看着怪壮,怎么这么脆皮啊?”
严兴见这柳福眼神涣散,渐渐没了光彩,忍不住啐了一口痰。
“还想问你话的呢!”
“英雄,好汉,别杀我!”床尾处,柳福最宠幸的美妾,一脸恐惧地看着严兴,声音颤抖地哀求道。
“可以,我不是那种好杀生的人。”严兴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告诉我,这个柳福今天敢砸咱们青河县首富家的档口,他背后有没有人指使啊?”
严兴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儒雅和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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