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说呀,虽然你屋子没了,但是你得到了经验啊。”
“要是以后不想做剑修了,就去做符修。别人画符,你炸符,下一届仙门大比,肯定名列前茅。”
时镜:“师姐你安慰得很好,下次别安慰了。”
“小师妹?”身后传来一声疑问。
杜鸣看着清清冷冷的商旻白,一拍脑门,“三师兄你前两日不在宗门,是不知道。来来来,我给你介绍。”
他拉过时镜,“这个是师父新收的小师妹,时镜。”
商旻白盯着她看了几秒。
时镜以为他要说什么,谁知几秒后他转过头,嘴黏得跟粘了胶布似的,对着她愣是半个字憋不出来。
时镜好像懂点路子了。
看这样子,她这三师兄。
应该是个社恐。
屋子被炸坏了,时镜今天晚上睡哪就显然成了个问题。
“这都这么破了,肯定是睡不了了,小师妹睡哪好呢?”洛婉清扒拉下一块木梁。
几乎是她轻轻一掰就下来了,可见这屋子被炸得多么稀碎。
“屋子我能修,但也得明天才行。”秦北接话道。
看着靠谱的大师兄,时镜有种跪下喊妈的冲动。
虚假的掌门啥也不干,真正的妈咪洗衣做饭。
大师兄才是他们的衣食父母啊。
最后洛婉清提议,“那小师妹今儿个,先到我那跟我睡吧。”
时镜自然不会拒绝,麻溜地收拾东西到洛婉清屋子里。
商旻白站了会儿,忽然转身。
杜鸣疑惑地叫住他,“三师兄,你要去哪?”
商旻白脚下一顿,回道:“山上种了棵引雷木,我去看看有没被雷劈坏。”
洛婉清屋子里只有一张榻。
不过她们都是女的,靠在一块睡也没什么。
时镜铺好床躺下后问洛婉清:“二师姐,三师兄他经常不在宗门里吗?”
“除了不喜欢出去的大师兄,还有年纪小的四师弟,宗门没几个喜欢留在这的。”洛婉清抬抬下巴,“你看这山秃成这样,谁喜欢整天看这些。”
“大师兄倒是会种点灵果灵药,可每次种出来不是被人薅就是被鸟吃。种了几十年,愣是一棵草都没种出来。”
想起外面那比自己钱包都干净的草皮,时镜沉默了。
大师兄承受了太多他不该受的。
随后时镜向洛婉清请教画符。
在得知她是怎么引动灵力把屋子炸了后,洛婉清诚恳建议,“为了小命着想,小师妹你还是别画了吧。”
时镜想不通自己明明是照着四师兄说的来的,怎么每次到最后就会整段垮掉。
于是她问洛婉清:“师姐,灵根会对画符有影响吗?”
洛婉清默了一瞬,随后笑着转移话题,“小师妹你就别想着符不符的了。等明日跟师姐去日曜阁,师姐带你去见识好东西。”
看洛婉清这副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
时镜懂了。
还是自己那杂灵根的问题。
因为这灵根,练剑不成,现在就连画符也不行。
时镜果断躺倒。
果然还是摆烂适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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