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寒:“……”
他这个弟子是一直这样吗?怎么以前就没发现,他脑子不太好使呢。
看着杜鸣跃跃欲试的样子,顾九寒没好气地说:“行啊,那你尝尝。”
杜鸣上去了。
三秒后,杜鸣华丽丽地倒地了。
他砰的一声倒在地上,嘴里飘出道魂,“我……我好像见到了我太奶。”
他才知道酒的味道能用歹毒两个字来形容。
那酒真不是一般的酒,又苦又辣,喝进喉咙后,味道能倒灌入天灵盖,简直了。
秦北盯着那熟悉的酒坛子,陷入了沉思。
在时镜蹲下问杜鸣还好吗的时候。
他才慢半拍地出声:“小师妹,这不是你的酒吗?”
杜鸣垂死病中惊坐起,拉着时镜问:“师妹你为何要害我?”
时镜眼神飘忽,难得的有些心虚。
“其实那酒……是我孝敬给师父的。”
她也没想到杀伤力会这么大,更没想到,杜鸣会去喝。
在旁边听完了全部的顾九寒,笑快挂不住了。
孝啊,真是孝死他了。
一个个都是好样的!
“对不起,师父我错了。”时镜光速滑跪道歉,“我只是想关心一下您,只是没想到……”
“关心得很好,下次别关心了。”顾九寒面无表情道。
再多几次,他怕自己早晚死在门派里。
平复了下心情后,顾九寒终于能用平常心面对时镜,“所以促使你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这下轮到时镜疑惑了,“师父你昨日不是帮我赶跑了飞仙门长老?”
顾九寒:“我什么时候帮了?”
两人面面相觑。
时镜语气迟疑起来,“难道那棵引雷木,不是师父放我身上的?”
顾九寒手撑在椅子上,眉眼清凌凌的。
“引雷木成熟后,一段枯枝能卖五十灵石。为师早就把后山你大师兄种的那颗砍了,拿去打牌了。”
他话还没说完,秦北就冲了出去。
“大师兄要抱着树桩哭一晚上了。”杜鸣一语戳心。
时镜默默不语。
她算是知道,逍遥宗为什么会穷成这样了,感情都是掌门带的。
“那到底是谁放的?”她问。
屋子里安静了半晌后。
杜鸣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我怎么把这忘了呢。三师兄前两日,刚折了一段引雷木,我看着他拿着走过的。”
“那时候我还问他,能不能帮我也折一枝,结果他说没有了。估计就是在他折完后,就被砍了吧。”
真相大白了。
那截引雷木,多半就是商旻白趁时镜不在给她的。
“三师兄呢?”时镜四下找寻商旻白的身影。
最后是杜鸣告诉她,“三师兄一般都在后山,小师妹你要想找,就去那找他吧。”
于是时镜问清楚后山的路后,就去了。
后山的路并不好走。
时镜走在荒凉的后山上,没带火折子,就凭过人的视力看东西。
一阵凉风吹过。
呼呼的风像是鬼哭狼嚎,她不禁打了个哆嗦。
就在这时,她看到远处的悬崖边似乎有个影子。
“三师兄?”时镜不确定地叫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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