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甚有道理。
她下山了一趟,顺便把下个月的补助一起领了。
回宗门的路上,时镜边走边在想去哪个宗门好。
就听见身边的人在议论。
“好像又到四大宗门互相交流的时候了。这次应该是,去重明宗听课业吧?”
“是不是都跟我们这些散修没关系。谁不知道,这交流就是用来给仙门大比做铺垫的。”
眼看那两个搭话的散修要走。
时镜眼疾手快抓住一个人地手问:“这位道友,我想问这个交流是只限四大宗门吗?”
“不是啊,只要你是仙门弟子就能去。”那散修嗤笑,“但去的都是四大宗的天之骄子。”
“普通仙门弟子,何必去自取其辱呢。”
目送散修离开后,时镜有想法了。
她果断用传讯符联系了云黛。
—
几日后,一艘内外刻了无数高级阵法的飞舟,缓缓降落到逍遥山。
一袭红衣的云黛踩着台阶下来。
刚要踩地,就被地上的石头绊了一跤。
时镜吃了一惊,“云道友,就算多日不见,你也没必要行这么大礼吧?”
云黛单膝跪地,额角青筋冒起,“谁说我是行礼了。我腿软了,你还不快来扶我下。”
时镜把她扶了起来。
火阳宗的弟子眼观鼻鼻观心,都当没看到刚才那一幕。
云黛扫视四周。
看到脚下都是光秃秃的荒地,嫌弃之情溢于言表,“你们逍遥宗就在这种地方?”
时镜叹气,“是呀,没灵石也没弟子,只能勉勉强强混个日子罢了。”
“参加宗门交流,还得仰仗云道友你呐。”
云黛清了清嗓,冷哼道:“宗门交流本就不限于四大宗之间,我只是载你一程罢了。”
“是是是,云道友菩萨心肠。”
时镜知道云黛此人不坏,就是被娇纵惯了,捧她几下也没什么。
左不过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
云黛被哄高兴了,反手给时镜安排了最好的房间。
进房间的时候,看到时镜身旁陌生的男修。
她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问时镜:“这是你师兄?”
“是我三师兄商旻白,也是剑修。”时镜简单介绍了下。
云黛蹙了蹙眉。
明明商旻白自上飞舟后,一个字也没说。可不知怎的,她似乎觉得此人有些不同寻常。
可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
“云道友,我们能进去了吧?”时镜问。
“进去吧。”云黛收回视线,平复了↓心情。
是她看错了吧,时镜的三师兄修为看着也不高,身上怎么会有杀气呢。
前去重明宗的路程很遥远。
即使火阳宗的飞舟是最上乘的飞行法器,也要飞足足两日才能到。
路上云黛也没有懈怠,时时刻刻都在修炼。
她静下心感受丹田里的灵力,就在隐隐约约感觉再次触碰到瓶颈时。
门口忽然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
云黛被吓了一跳,险些从床上摔下来,心头一阵火气。
她气冲冲地拉开门,问老大爷似地坐在门口的时镜,“时镜,你又在这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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