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费劲巴拉想法子经营铺子,不如在家悠闲喝茶吃点心。
上官云舒一愣,热情被浇了冷水:“好。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自己想主意。”
她退出去,回首看一眼才离开。
屋内。
云屏劝道:“姑娘,第一道难关已经迈过去。你只要去铺子上走一走看一看,相信大姑娘不会说什么。就这样待在家里可怎么好。”
上官海桐撇过头继续吃水果:“我才不去。我伤还没好呢。”
云屏还想再劝。
如虹忙拽住她出去小声说:“咱们姑娘什么性子你不知道?说什么都没用。”
云屏叹口气:“姑娘还有一年及笄,她此时不学以后怎么办?”
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学,出嫁后肯定吃亏。
如虹想不到好法子:“我们多学着点,到时帮衬姑娘吧。”
“只好这样。”云屏亦别无他法。
自家主子这副德行,未来堪忧啊。
落晚院。
上官海桐并不意外铺子的生意有所好转,对展军师来说这种事小菜一碟。
她沉思片刻问:“侯府那边有消息吗?”
卫承摇头:“另一件事已经办妥。六爷很慷慨,并未追问什么。”
“欠他人情,他当然欢喜。你下去吧。”上官海桐轻轻摆手。
“是。”卫承躬身退下。
他见过妹妹后前去店里,画脂的事一直憋在心里相当不痛快。
营业结束,大家关了铺子欢欢喜喜回家。
展珣特意买了一只烤鸭,奖励帮忙的孩子们。
吃了饭,外面天色已暗。
家里有了新被子,尽管还挤在一张床上却不用那么闷。
瓮得强一身牛劲无处使,在院子里打些乱七八糟的招式。
卫承思虑再三走过去,如实告知画脂一事。
他无比愧疚:“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早些告诉姑娘,她或许不会死。”
瓮得强的笑僵在脸上,许久后精神恍惚说:“没有,不关你的事。是她自己的选择。”
他以为心爱的姑娘去过好日子,没想到已香消玉殒。
卫承极力挽救:“我打探到她哥嫂的地址,你要去看看她吗?”
瓮得强转头:“要去的,该去的。买些香烛纸钱,让她在下面过好一些。”
明明不知所措,却强装镇定。
卫承欲言又止,无比担心。
展珣走过来:“放他一个人静静吧。明天你陪他走一趟。”
“好。”卫承担心看一眼,转身回屋。
展珣上前一拍瓮得强厚实的背:“只许难过今天一晚,以后的日子还要照常过。”
说完,他准备回屋。下一刻,他听见身旁的壮汉低声啜泣。
展珣不忍走,默默别开头站在原地陪伴。
瓮得强哭得满脸泪水,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他一屁股坐下,犹如孩童般嚎啕。
发泄过后,悲伤会减少吧。
起码心不会那么痛。
次日一大早。
卫承陪同瓮得强去往画脂哥嫂家中,想打听安葬地去上坟。
昨晚哭了一场,壮实的汉子一双眼肿着。他手提篮子,里面装着香烛纸钱。
瓮得强期盼见面,又害怕见面。
真看到坟墓,就必须接受心上人逝去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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