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凌日问道：“什么是爱人。”
笙月：“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我喜欢这个称呼……”
凌日闭上眼睛。
笙月捂住自己的嘴巴，凌日陪了她很长时间，在所有人都讨厌她的时候，凌日和她站在一起。
没有凌日，她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的。
张清竹什么都看不到，他感觉到周围有很多人，二师兄好像也来了。
“二师兄，你不睡觉了吗。”
许初遥哼哼一笑。
“我也得有地方睡才行啊。”
张清竹：？
秦一默默站到了张清竹身后。
阵法发出一声响，同时，金色符文围着凌日转动，在凌日的身上闪过一道光后，凌日消失了。
阵法也随之消散。
笙月扑了个空，她回头问张清竹：“凌日去哪里了？”
洛舒从众人身后走来。
“他去还他欠下的债了，等他还完以后，这个阵法便可让他转生为鬼，然后进入轮回，投胎为人。”
笙月从地上站了起来。
“你是说……”
洛舒冲她笑了一下。
“下辈子，你可以和你的爱人团聚。”
笙月再也忍不住大哭起来。
这辈子她受过很多委屈，但是当时她都没想哭，只有这个时候，她真心为凌日高兴。
张清竹也有些诧异。
“还有这种阵法吗。”
洛舒还没来得及说话，顾书渝的声音插了进来。
“你的眼睛怎么了。”
同时，一阵好闻的桂花香气飘进张清竹鼻子里。
张清竹发现顾书渝好像很喜欢桂花，不过他自己也不讨厌，桂花确实很好闻。
张清竹将头转向听到声音的那个方向。
“无事，过几天就好了。”
陶茉轻凑到张清竹面前看了看。
“你没事吧。”她轻声问。
“没事的，谢谢你关心。”
苏庄立刻不研究阵法了，他站到陶茉轻身边盯着张清竹。
洛舒：“你的眼睛，我看看。”
秦一已经扒拉张清竹的眼皮了。
张清竹：……
本来他应该是没事的，但是他们突然的关心可能会导致他有事。
许初遥把秦一拉开。
“行了，过几天邪气散了他的眼睛就好了。你也是……非要用这种方法吗。”
张清竹笑了笑。
“别说了，二师兄。”
许初遥道了声好，然后嘴角带笑看着秦一。
秦一缩了缩脖子。
“我说小师弟啊，你要不要看看现在村子变成什么样了？”
秦一弱弱道：“那又不是我一个人弄的。”
“你还敢顶嘴了？”
“对不起二师兄。”
许初遥松开抓着秦一的手。
“自己给师父写信，让他处理一下这边的情况吧。”
秦一：……写信给师父又要被骂了，不如……
张清竹追问道：“这种阵法具体是干什么的。”
洛舒无奈：“转生阵，凌日生了神志，我可以将他转生成人，但是他杀了太多人……所以我和宋玉商量了一下，他同意了以后我便将他送到鬼界去打工……咳，去赎自己的罪。等他彻底成为鬼以后，他也就有了投胎的机会。”
张清竹沉默了一会儿，对洛舒说：“洛舒，谢谢。”
洛舒：“你在和我客气什么？对了，那个……笙月？你也得和我走一趟，你的名字早就出现在了生死簿上，不知道怎么回事……”
秦一：“你现在像鬼差。”
洛舒：“别说了，我容易吗。宋玉这个……”
洛舒话还没说完，空地上凭空出现一个人影，他站在大殿上双手背后，正看着前方。
“偷偷说我坏话？”男人模糊的声音传来。
洛舒：“没有。”
“人呢，快点带过来。”
“知道了知道了。”洛舒把他的身影打散，然后对笙月道：“姑娘，和我走一趟吧？”
笙月看向张清竹，张清竹感觉到后对她点了点头。
“去吧，洛舒不是坏人。应该是那边出了点问题。”
笙月说了声好，然后走到洛舒身边。
与此同时，洛舒面前出现一道鬼门。
洛舒：……真不知道他在急什么。
洛舒对众人挥了挥手。
张清竹：“一切顺利。”
“好。”
等他们两个都进去以后，鬼门消失在原地。
碧原宗几个人都吓呆了。
“苏庄师兄，刚才那个是什么啊……”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刚才那个是鬼门吗……我在书上见过。”
“这么阴森……”
“那刚才那个人是鬼差吗……”
“可能是黑无常。”
张清竹听到后笑了一声。
陶茉轻揪起张清竹的衣袖。
“你的眼睛真的没事吗？这几天我来照顾你吧。”
苏庄想制止陶茉轻但又不想凶她，而且陶茉轻话已经说出去了……
苏庄一咬牙：“我去！”
秦一：“得了吧你们，你们照顾的明白吗？”
苏庄：“你什么意思？！”
许初遥偷偷向后退了两步，他觉得这几个人可能会打起来，他得找个不会被误伤的地方看热闹。
顾书渝突然握住张清竹的手腕：“不必了，我照顾他便好。”
张清竹愣了一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顾书渝已经拉着他离开了。
秦一赶紧跟了上去。
许初遥：……没打起来。
“散了吧，对了，和村里的人说一声，事情已经解决了……至于这些塌毁的房屋，你们碧原宗会解决的吧？”
碧原宗有一个人站了出来：“不是我们弄的，凭什么让我们解决？”
许初遥：……不听话的毛孩子。
“好吧好吧，知道了。”
许初遥转身离开，没再理他们。
他暗自撇了撇嘴，又要挨骂咯。
——
顾书渝拉着张清竹进了屋子。
路上张清竹感觉到顾书渝闷闷的，好像心情不太好。
他动了动被牵着的手。
“慢点，我看不到。”
“好。”顾书渝步子稍稍放慢了一些。
“你明知道这样自己会看不到是吗。”顾书渝看着他的眼睛问。
张清竹：“不是。”
“你还骗人。”
“……这又没什么事，再说了，眼睛看不到，其他感官就会更加灵敏，我也刚好锻炼一下。”
顾书渝不说话了。
他很想知道张清竹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但是张清竹好像已经给过他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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