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通。沐浴更衣后,封芽躺在床上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睡了一觉,时间差不多的时候碧荷叫封芽起床,封芽起身又去了练武场。
此时练武场中央十八般兵器齐飞,刀枪剑戟斧钺钩叉,认识的不认识的兵器在几位师兄手里被舞得上下翻飞,让人看花了眼。也有人在角落里耍太极球、石锁和木人桩。跟着一群入门不久的弟子蹲在外围的封芽觉得自己太悲催了,晨练刚蹲过小半个时辰的马步,这会儿又要蹲,而且那个五师姐为什么不去练功?为什么要拿着藤条在大家身后转来转去?眼见着有几名新弟子蹲得不标准被五师姐用藤条敲打,封芽一动不敢动。奈何第一天来就整这么高强度的训练,封芽的小身板是真承受不了,于是双腿打颤渐渐地维持不住身形稳定的封芽,还是被藤条敲打了。好不容易撑过了蹲马步这一关,又被赶去跑步。那可是绕着整个镖局跑啊,一圈下来就300多米,要跑20圈。而且4个转角都有人守着,偷懒是不可能了,掉队还要被记名,掉队三次就要加跑五圈,封芽生无可恋地跑完20圈,腿跟灌了铅似的抬都抬不起来,几乎是被大师兄薅着衣服提溜着扔回房的。
两个小时的早练,中间只休息了15分钟,其余时间不是蹲马步,就是跑圈。活不过了,烂泥一样滩在床上的封芽脑袋里转的都是“我死了。”
要死不活的封芽被疼痛从混沌中瞬间惊醒,腿疼,非常疼。刚要起身,封芽发现自己腰部以下都动弹不得。歪头看去,她的“好”六师姐正背对自己坐在自己的屁股上指挥着婢女碧蕊用大个的玉石磙子给自己磙腿。
“停,停,停,疼,疼,啊~啊~”封芽大叫。
“你忍着点,现在不把腿上的酸疙瘩碾开,明天别说晨练了,你能不能走到后院去都说不定呢。”高柔稳如泰山地坐在封芽屁股上继续指挥,“碧蕊,继续。她叫破喉咙也别管她,我说停再停。”
在封芽的惨叫声中,高柔硬是强压着封芽把封芽全身都碾压了一遍才放过她,“让碧荷再给你按摩放松一下,一会儿叫人把午饭送到房里吃吧,晚练很轻松你不用担心会像上午这么累。”
嗓子已经喊劈叉了的封芽趴在床上默默地流泪,太痛苦了!!!你能不能滚了,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晚练果然很轻松,跟在几位师兄师姐身后热个身,站在一旁看几位师兄师姐打打拳,轮到自己了就上去打一遍基础拳,再由师父指点一翻,再练给师父看一遍,再看着师兄师姐打拳,自己又上去打了两遍拳就回房沐浴更衣躺平了。
躺在美人榻上,这边碧荷给按摩,碧香给喂水果,那边高柔小嘴嘚啵嘚啵地像说单口相声似的,封芽觉得这么滋润的生活才是生活该有的样子,上午那些累成狗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现在仿佛那些都是错觉。
吃过晚饭,累了一天的封芽就想立刻马上去睡觉,高柔小尾巴似的又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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