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易感期,每半年一次,和omega的发-情期不同,主要表现为暴躁易怒欲-望强。
江漓面色淡淡的看着贺屿森。
他觉得对方才是易感期到了,天天骂他侮辱他不带够的。
当然,作为天选打工人的江漓不可能这么说,毕竟贺家家大业大,他犯不着在离开前得罪前雇主。
他选择将这口黑锅背下来。
江漓淡定道:“贺先生,我认为这是我的自由。”
贺屿森近乎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作为Alpha,我的确到了寻找伴侣的年龄。”江漓理智道,“请您谅解,我也有作为人的需求。”
作为人的需求。
贺屿森被气笑了。
这世界上有千千万万个许稚欢,但他眼里就是没有贺屿森。
“江漓,你不和omega上-床会死是不是?”贺屿森压抑着翻涌的情绪,冷冷问道。
“贺先生,您似乎没有资格介入我的私人生活。”江漓回怼,“况且同样作为Alpha,您应该很清楚没有伴侣时有多难熬。”
没有资格。
贺屿森垂着眼皮,遮住眼底的暗色翻涌,淡淡道:“有那么难熬么。”
“您有许小姐,自然不需要承受这种痛苦。”江漓说。
痛苦?
不过是身体的本能作祟,贺屿森从不觉得那是一种痛苦。
况且,他也从未和许稚欢那般过。
可江漓与她……
贺屿森手指攥紧,心底传来一股暴戾的冲动,他想让江漓只留在他身边,让他只能看着自己一个人,让他口里只喊自己的名字……
贺屿森强撑着内心翻涌的怒意,忽然冷嗤了一声,回到了房间。
房间最深处的抽屉里,放满了江漓曾经送给他的礼物,有的是他亲手制作的娃娃,有的是他精挑细选觉得贺屿森会喜欢的东西。
每一件他都细心保存着,不舍得用。
可这两年,江漓再也没有送过他任何东西,他们的关系也越来越疏远了……
贺屿森眼眶中再次涌起熟悉的酸涩感,他一把将自己裹在被子里,不去想那个令他委屈的无情男人。
天色渐晚,贺屿森又做梦了。
他又回到了晚宴那晚,他站在古堡卧室的一角,屋内床上的两人旁若无人地不停翻滚,江漓身上独有的冷杉味道浓烈地充斥整个房屋。
贺屿森不受控制地走上前,看着许稚欢与江漓紧紧相拥,看着她挑衅地看着自己,看着两人相爱的样子。
他近乎疯魔地将两人分开,而被他推倒在床上的江漓非但没有一丝羞愧,反而不屑地朝着他笑道:
“贺先生,您似乎没有资格介入我的私人生活。”
他没有资格拥有江漓,更没有资格管他和谁上-床。
因为他们都是Alpha。
贺屿森多年来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在这一刻彻底断了,他突然抬手,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在江漓惊恐的目光下慢慢靠近。
“你要干什么?!”江漓眼睛整的好大。
“对,看着我。”贺屿森将他抱在怀里,吻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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