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顿时一拘灵,司徒凤比他手还快,立马抢走骰盅:“不赌了,我们不赌了!”
这谢元棠太邪门了,他们赌不起!
“谁又在学堂上赌啊?”
突然,一道严厉的声音响起。
谢元棠回头,看见瀚学的讲学许夫子走了进来,身旁还跟着方才跑出去的爵府世子。
原来这家伙方才是打小报告去了。
恨恨地瞪了眼谢元棠,爵府世子大声道:“夫子,就是这个谢元棠,她来瀚学第一个就私设赌局,猖狂得很!”
“谢元棠?”
许夫子疑惑地目光扫过来,先在司徒砚身上停顿了一瞬,又看向他身旁站起来跟课桌差不多高的谢元棠,眉头微蹙:“你设的赌局?”
谢元棠使劲儿摇摇小脑袋,把头上的铃铛晃得叮当响。
眨巴着那双又黑又亮,满是纯澈和无辜的大眼睛:“夫子,您觉得可能吗?”
她细小白嫩的食指指着自己:“我哪有这本事,我才九岁,他们可是一群大人,会听我一个人九岁小屁孩的话?”
听她话的司徒砚、司徒煦、虞龙:“......”
许夫子摸摸胡须,缓缓点头:“有道理。”
谢元棠再接再厉,小手一指司徒煦和爵府世子:“分明是他们几个欺负我和我夫君,还逼迫我们跟他们玩!”
“谢元棠,你胡说!”
爵府世子没想到谢元棠张口就撒谎,气道:“夫子,你别听她说的,她说的都是假话!”
许夫子幽幽地扫了眼他:“不信她,难道信你吗?”
“她才九岁,她能说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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