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随时会毒发,身边随时有刺客,他自己还时不时“失忆犯病”。
她不看紧一点,只怕她这个皇子妃的位子还没坐稳,皇子就先没了!
这些她不想跟冷蕴菀说,省得她担心,便转移话题道:“娘跟我说说外祖父的事吧,我想听。”
“你外祖父啊——”
冷蕴菀笑着回忆起往事:“他就是老顽固......”
母女俩聊到深夜才睡。
而隔壁,言枫哆嗦着站在冷风中,不停地打着冷战。
“阿嚏!”
言枫摸摸鼻子,嘟囔道:“主子怎么还没醒?天渺住持还在大殿等着呢。”
他望望天,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于是悄摸溜进司徒砚的房间。
一进去便看见司徒砚在床上睡得很安详!
言枫皱紧了眉头,大着胆子拍拍司徒砚的胳膊:“主子,醒醒!”
司徒砚呼吸均匀,体态舒展,完全没有一丁点要醒来的意思!
言枫满头问号,小声嘀咕:“不是说了主子晚上就会醒吗?难道天渺住持的药过期了?”
他叫不醒司徒砚,只好又出门等着。
这一等,便等到了翌日清晨。
当第一缕朝阳照射在迷云山的山顶上,当言枫流着鼻涕,顶着发烧的脑袋晕乎乎地靠在墙上迷瞪,当远在大殿里的天渺住持默默给自己煮了碗姜汤的时候。
司徒砚终于拉开房门,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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