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人。
等到大家都落座后,李师爷亲自到后院把童县令请到了现场!
童县令昨天整整休息了一天,才终于从惊吓之中缓过劲来。他看到待客厅里面站着乌泱泱的一大群人,有县府街上经营布匹的张老爷,他的布匹生意做到了京城,据说还和宫里拉上了关系,妥妥的有钱人。
还有沈家庄的沈万山沈老爷,此人家里数代经商,乃是一位真正的富豪,家里的生意做的很广,据说在江南、西北都有生意,是大夏朝依靠京城崛起的一股新势力。
虽然没有关中、陇西等老牌阀门势力大,但要说积累下来的财富,估计也不比这些阀门差。甚至从发展的势头来看,这股本地势力和江南的阀门发展很快,隐隐有超越传统阀门的趋势。
沈万山今天也亲自来了,他这两年想要通过童县令和杨阁老拉上关系,但这个童县令只收钱不办事,到现在为止也只带他去见了一下杨家的公子哥,连杨阁老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这个杨家的公子哥是一个读书人,对商贾出身的沈万山之流十分的嫌弃,见了一次之后收了银子,就不再搭理他了。
沈万山无奈,现在家里的财富积累的越多,但他的心中越发的不安,他必须尽快找到一个靠山。
没有靠山,再多的财富也很难守得住,这两年被这个童县令拿走了三四万两银子,一点作用都没有。
沈万山也读了不少书,他知道当官的要是想要谋害沈家的财富,有的是办法,自己估计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并且童县令的靠山是杨阁老,他要搞你,你就是去告御状也没有用,状子根本就递不到皇帝的手上。
看到童县令微笑地看着自己,沈万山心里就开始发虚,这鬼东西肯定没什么好心事,其他的人估计也有同感,心有戚戚吧!
童县令看着李师爷,淡淡地道:“你和他们说说吧!”
李师爷站了出来,向在座的拱了拱手道:“各位,你们当中有的人可能也已经听说了,最近西河县来了一位定国公府世子,仗着国公府的权势为非作歹,不服县衙的管理,昨天还把县衙的人给打了,你们说这还有没有王法!”
在场之人立即交头接耳议论起来,一边是县太爷,背后靠着杨阁老。一边是定国公府,那也是军中数一数二的存在,都是通了天的势力,谁都惹不起。
一时间没人敢接这话!
李师爷一看没人接话,于是接着道:“西河县是童安童大人的治下,岂能让他这般无法无天,到时候受害的还不是你们这些大户人家?所以嘛,我们童大人准备要向朝廷上书,请求朝廷大员参定国公府一本,你们说是不是!”
有几个依附童县令的大户连连点头称是,但大部分人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童县令一看这些人不说话,肯定是畏惧定国公府的权势不敢开口,他咳嗽一声,整个客厅顿时安静下来。
童县令看了看下面,道:“你们放心,我已经派人送了状子到阁老府,不日就将直达天听,朝廷一定会处理的,这个赵辰蹦跶不了几天了。当然,也附上了三万两银子!”
他损失了两万,却想要这样人凑三万!
黑,真他妈的黑,就连李师爷反应过来后,也不得不佩服童大人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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