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符珍丝毫没有心软,祁蘅那玲珑心思和算计前段时间她可是狠狠领教了,刚刚那一套丝滑连招的撩拨,这小子是个典型的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的。
不过二十几岁血气方刚的年纪,符珍也不想他憋出毛病,笑着吻上他的耳畔,
“起来跪着,姐姐抱着你,剩下的自己解决。”
得到这个结果,祁蘅现在都不知道该怨谁?
火是自己撩起来的,惩罚期没过,想讨点奖励简直异想天开.......
厚重的窗帘再次被拉上,惬意的下午时光,昏暗又静谧屋内,符珍靠坐在床头,祁蘅跪在她身上,头埋在她肩上,耳边是他不时传来粗重的喘息声,
祁蘅霸道的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地吻了上去,攻城略地,野兽的侵略性一展无余,暧昧缠绵,难舍难分。
“姐姐........求你.......让我爱你,让我属于你........”
他望向符珍,沉黑如墨的眼眸里翻涌无数情丝,丝丝缕缕将符珍缠绕,那些他曾在痛苦中隐匿多年的情愫,翻涌而至,如潮水般汹涌;
那些疯狂执着的爱意宛如沸腾的岩浆,烧的符珍一颗心滚烫,她眼眶一热,不禁埋怨起自己;
明明这么明显,为什么自己上一世却没有发现.........
让她的阿蘅,痛了那么久,苦了那么多年.......
即使深冬的寒意还未散,白色蔷薇的花苞却已经盘上了墙头,极具生命力的迎风而动,似有若无的花香弥漫在鹰山别墅的花道上。
也将那些浸满爱意的暗香氤氲进了符珍心里........
祁蘅洗完澡出来,视线相交,有些不好意思的躲开符珍带着笑意的眼睛,
他走到窗边从身后将符珍整个人圈进自己怀里,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在自己的领地里,
“阿蘅,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她望着窗外不远处的白色蔷薇的花墙问道,祁蘅沉默良久,久到符珍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抱紧了她说道;
“十七岁那年,我被祁柏挡在家门口回不去时,你跟我说:别怕。被关在地下室半个月,直到你打开门来接我走,跟我说:没事了,跟我回家。冬天你见我穿了件单衣,带我去商场买羽绒服,你说:以后的冬天,姐姐给你买衣服。你说过很多很多,也许你不记得了,但是每一句,每个画面,我都记得。”
“但唯独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你,我不记得了;我只知道我每一天醒来,唯一的期待就是今天能不能见到你,我分得清那不是感动,因为心动不是答案,心定才是;所以不管当天发生多么糟糕和痛苦的事,只要想到你,我就想活着,想再见你一眼;我不惧怕死亡,只怕不能爱你。”
符珍被这样直白的,宣之于口的爱意触动,只觉得自己两世,不论哪一世,与祁蘅给她的爱相比,自己给他的太少,太少了......
祁蘅那样敏感的性子,看透了符珍的心绪,他亲昵的蹭着她的后颈,痒痒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让符珍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
温柔的嗓音从她身后传来,“年少时陷在绝望里挣扎的时候,也天真的虔诚祈求过神明佑我,可痛苦没有尽头,神明看不见我.......当光终于落下的那一刻,朝我伸手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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