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蘅笑笑,将她抱的更紧,“我只是觉得有点不真实,痛觉是我以前验证自己还活着唯一办法。”
即使听出他故意在卖惨求疼爱的小心思,符珍也愿意随他所愿的宠着他。
于是转身揽住他的脖颈,闭眼吻了上去,那是一个来势汹汹的吻,她嘶磨着他的唇瓣,攻城略地的侵略着他的气息,高跟鞋随着她进一步的侵略踏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清脆的脚步声,一步步将祁蘅堵在了露台的一角。
她将祁蘅困在栏杆和自己之间,抬手按住了他的肩微微用力,祁蘅就顺势跪了下去,她俯身用力抓住他的墨发,让他仰起头承受着自己带着攻击性的吻。
低沉的喘息随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而溢出,分开时一缕银色暧昧的拉扯在两人唇角,符珍的手钳住他下颌的同时,大拇指探进他的口腔,搅动着他的唇舌,
无法合拢的唇瓣,因为渴望和喘息不断分泌着唾液,而符珍手指的禁锢让他无法吞咽,只能呜咽着任由唾液顺着下颌滴落,一双桃花眼顿时春色潋滟,含情脉脉的带着水色有些委屈的看向她。
“阿蘅如果还觉得不够真实,我可以让你体会的更真切一些。”符珍的嗓音里染着笑意,暧昧的轻声哄着他。
盛大的烟花映照在夜空中,斑斓的光晕带着令人迷醉的色彩照亮了符珍的身影,落在祁蘅的眼底,她像是夜幕里为他而来的精灵,在热闹的人群之外,将他困在隐秘的角落里,蛊惑着他揭开那些令人羞耻的欲望,袒露他的一切,向她臣服。
一场宴会,两个西装革履样貌出挑的男人,命运却各不相同,愿意挨打的小狗得到了爱人宠溺的吻,被人叫着宝宝哄着。
另一个不想挨打的,却接连受了两巴掌,此时被带到包间里更是狼狈不堪,四周一片狼藉。
男人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皮带被裴宴扔在了一边,身上交错的伤痕可见刚刚遭受了怎样的虐打。
但此时他已经面色如常的坐在了沙发上,裴宴发泄完任觉得不够,外面的侍者听着里面的打砸声丝毫不敢靠近,这位裴大小姐的名声在上流圈子无人不晓。
作为成光市顶流的商宴酒店,侍者们也是牢记各路豪门权贵的,免得哪天得罪了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所谓神仙打架,路人遭殃,能躲远点就躲远点。
眼见着裴宴的脚踝上出现一道不甚明显的红痕,他眼里刺痛了一下,无奈的上前拦住了她,夺过了她手里的即将殒命的精美花瓶,叹息的劝道,
“小心伤了手。”
他一把将人抱起放到了沙发上,顾不上满地的玻璃碎片,双膝重重的跪在了沙发边,宽大的手掌轻松的握住了裴宴的小腿,小心翼翼的脱下了她的高跟鞋,手指轻抚过她白皙的脚踝,上面有一道被玻璃碎片划伤的痕迹,好在没有流血,只是蹭到了。
不等裴宴再次动手,他俯身吻住了她白皙的脚腕,感受一阵温热,裴宴瞬间头皮发麻一脚踹开了他,脚踝上的伤口却随着男人的举动而诡异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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