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化悲愤为食欲的洛墨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冰淇淋,但它也比不上自己体内那颗哇凉哇凉的心。
感受到洛墨的情绪,护理长噗呲一笑,从桌上取出纸巾给他擦了擦嘴:“好啦好啦,这种醋你也吃啊,霍普也会保护你的,是不是呀?霍普?”
少女没有说话,只是轻点一下头。
她当然不会忘记,当初是这个男人一直在帮助自己,鼓励自己,想尽一切办法让她活下去。
她只是不懂得如何向对方表达感谢,但她可以确定的是,如果有一天,洛墨也遇到了危险,她会毫不犹豫的拼尽一切去救他。
……
“你确定吗?”
“确定。”伊薇尔用力的点点头,“只不过洛墨似乎还并不知道这件事。”
而她也没有洛墨接受更为详细的检查,毕竟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坦然接受自己变成禁闭者这件事的。
艾恩眉头紧锁:“他应该还在潜伏期…你有给他上枷锁吗?”
“没有。”伊薇尔说道,“我想知道,在成为禁闭者之后的他,是否还有对狂厄免疫的体质。”
这并不是她想对洛墨怎么样,而是她有别的顾虑。
枷锁连接着她与所有禁闭者,当她受到伤害时,禁闭者也会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
如果说,洛墨被她打上枷锁,而他又没有失去免疫狂厄的能力,那以后再次出现类似情况时,他就可能无法再帮助自己,甚至可能会害死他。
这无论是对洛墨还是对自己都是不利的。
但如果,洛墨失去了这个能力,那她就会毫不犹豫的给他打上枷锁,避免他被狂厄所污染。
“你的考虑是正确的,枷锁是一把双刃剑,有利也有弊。”艾恩同意了伊薇尔的观点,“那洛墨的能力是什么,你知道么?”
伊薇尔再次摇头:“把你找来的其中一个原因,也是因为这个。”
当时在救出洛墨后,她只是感应到洛墨变成了禁闭者,至于他的能力是什么…她就不是很清楚了,所以只能把这件事拜托给艾恩。
“这个问题,有点困难…”艾恩分析道,“禁闭者的能力虽说能被外界因素而被激发,但那种方法的危险性太大,稍有不慎就可能会引起难以估量的后果。”
她想了想,又对伊薇尔问道:“你有没有遗漏掉什么?”
她觉得洛墨不应该是一下子就变成禁闭者的,或许在某一时刻他就已经成为了禁闭者并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使用了能力。
“遗漏的地方…”伊薇尔蹙眉沉思,“如果说是遗漏的地方…或许还真有…”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在和受骸者战斗的时候,她在某一时刻从枷锁里获取到了很多力量,而当时,洛墨似乎在和遗产争夺身体的控制权。
“或许这就是关键所在。”艾恩眼眸一闪,“能量传输,或许这就是洛墨的能力。”
“可这种情况出现了两次。”伊薇提出质疑,“第一次是洛墨抢到的身体的控制权,而第二次…”
那个时候,她记得洛墨已经失去战斗能力,遗产也重新掌控了他的身体。
可她依旧能从枷锁中获得力量。
这又怎么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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