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有什么关系?”我耸耸肩。我拉着她的胳膊,把她带到通道口。“我们是让别人害怕的东西,”我说,“记住这点。”
当我们到达马厩时,我看到那个男孩被残忍地杀害了。他破碎的尸体扭曲地躺在铺满干草的地上,仿佛是被巨人扔在那里的。他的后脑勺被打碎了。
而且为了嘲弄他,或者嘲弄我,他们给他穿上了一件绅士的华丽天鹅绒礼服外套。红色天鹅绒。这就是她在他们犯罪时喃喃自语的话。我只看到了他的死亡。现在我厌恶地转过头去。所有的马都不见了。
“他们会为此付出代价的,”我说。
我拉着她的手。但她盯着那可怜男孩的尸体,仿佛违背她的意愿被吸引着。她瞥了我一眼。
“我觉得冷,”她低声说,“我的四肢都没力气了。我必须,我必须去到黑暗的地方。我能感觉到。”
我半扶半拉着她快速越过附近的小山丘,朝大路走去。
村子的教堂墓地里当然没有隐藏着嚎叫的小怪物。我想不会有的。那些旧坟墓已经很久没有翻动过了。
加布里埃尔已经没心思和我商量这些了。
我半抱着她来到教堂的侧门,轻轻地弄断了门闩。
“我浑身都冷。我的眼睛在发烫,”她又低声说,“找个暗的地方。”
但当我要带她进去时,她停住了。
“要是他们是对的怎么办,”她说,“而我们不属于上帝。”
“胡言乱语。上帝不在上帝的房子里。”
“别……”她呻吟着。
我把她拉过圣器室,来到祭坛前。她捂住脸,抬头时看到的是神龛上方的十字架。她长长地、低低地喘了口气。但让她遮住眼睛的是彩色玻璃窗,她把头转向我。我还没感觉到的初升的太阳已经在灼烧她了!
我像昨晚一样把她抱起来。我得找一个旧的墓穴,一个多年未用的。我匆忙走向圣母玛利亚的祭坛,那里的铭文几乎都磨损了。我跪下来,用指甲勾住一块石板,迅速把它抬起来,露出一个深墓穴,里面有一口腐烂的棺材。
我把她和我一起拉进墓穴,把石板放回原处。
漆黑一片,棺材在我身下裂开,我的右手碰到了一个易碎的头骨。我感觉到胸口下面有其他尖锐的骨头。加布里埃尔像在恍惚中说话:
“是的。远离光线。”
“我们安全了,”我低声说。
我把骨头推开,在腐烂的木头和尘土中做了个窝,这些尘土太陈旧了,已经没有人类腐烂的气味。
但我可能一个多小时都没睡着。
我一遍又一遍地想着那个马童,被弄残扔在那件华丽的红色天鹅绒礼服外套里。我以前见过那件外套,可我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是我自己的吗?他们进过塔楼吗?不,那不可能,他们进不来。
他们是不是做了一件和我的一模一样的外套?费这么大劲来嘲弄我?不。这样的生物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但还是……那件特别的外套。关于它的某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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