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重把她压平。
“现在躺着别动,听到了吗!”我说,“我们别无选择,只能等待。”
但她的恐慌感染了我。我感觉到膝盖下的骨头碎片嘎吱作响,闻到了腐烂的布料的味道。
似乎死亡的恶臭正透过坟墓的墙壁渗透进来,我知道我无法忍受被这股恶臭关在这里。
“我们不能,”她喘着气说,“我们不能留在这儿。我得出去!”她几乎在呜咽,“莱斯特,我做不到。”她用双手摸着墙壁,然后摸着我们上方的石头。我听到她嘴里发出了一声纯粹、单调的恐惧的声音。
上面的赞美诗停了。牧师会走上祭坛台阶,双手举起圣体匣。他会转向会众,举起神圣的圣体饼进行祝福。
加布里埃尔当然知道,加布里埃尔突然发狂了,在我身下扭动着,差点把我掀到一边。
“好吧,听我说!”我嘘声说。我再也控制不住了。“我们要出去。但我们要像真正的吸血鬼那样做,听到了吗!教堂里有一千人,我们要把他们吓死。
我会抬起石头,我们一起站起来,站起来的时候,举起你的手臂,尽可能做出最可怕的表情,能叫就叫。这样他们就会后退,而不是扑向我们把我们拖进监狱,然后我们冲向门口。”
她甚至来不及回答,就已经在挣扎了,用脚跟猛踹腐烂的木板。
我站起来,双手用力推那块大理石板,正如我之前说的那样,从墓穴里跳了出来,把我的斗篷甩成一个巨大的弧形。
我落在唱诗班的地板上,烛光闪耀,发出了我能发出的最响亮的叫声。
在我面前,数百人站了起来,数百张嘴张开尖叫。
我又叫了一声,抓住加布里埃尔的手,向他们扑过去,跳过圣餐栏杆。她发出了一声悦耳的高音尖叫,我拉着她沿着过道跑的时候,她左手像爪子一样举了起来。到处都是恐慌,男人和女人抓住孩子,尖叫着往后倒。
沉重的大门立刻对着黑色的天空和阵阵微风敞开了。我把加布里埃尔推到我前面,转身发出了我能发出的最大的尖叫。
我向扭动、尖叫的会众露出了獠牙,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追我们,还是只是在恐慌中向我扑来,我把手伸进口袋,把金币撒在大理石地板上。
“魔鬼扔钱了!”有人尖叫。
我们穿过墓地,跑过田野。
几秒钟内,我们就进入了树林,我能闻到前面树林外一所大房子的马厩的味道。
我停下来,弯着腰全神贯注,召唤马匹。我们朝着它们跑去,听到它们在马厩里沉闷的蹄声。
我和加布里埃尔一起跳过矮树篱,就在一匹漂亮的种马从它破损的马厩里冲出来时,我把门从铰链上扯了下来,我们跳上它的背,我用胳膊搂住加布里埃尔,她在我前面爬了上去。
我用脚跟踢马,骑马向南进入树林,朝巴黎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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