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帮助您处理一些您不方便出手的事情,如何?”
游枫心中有些奇怪,毕竟这几天对萨满教也多少有了些了解,便直接开口问道:“素问萨满巫师大多在深山密林之中和大祭司一起沟通天地,参悟大道。不知先生为何要远涉千里独自在荒岛修行,莫非你已有大祭司之能,有意回归半岛开宗立派乎?”
鸠罗脸上一红,半真半假地说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在下不但没有祭司之能,甚至并非萨满中人。我本是八莫土着,师承乃上古截教之分支。少年之时跟随师尊游历南域,家师在与人赌斗之时,不幸身死道消,只是保留下那一道残灵。矢志复仇的我苦练数年终无建树。在得知故人罗旭有意复国之后,便心起邪念,将师尊魂灵打入其识海。原想在数年之后,家师便可借尸还魂,更能立足加岛,重建山门。不料家师魂灵却被阁下符咒缠住,脱身不得。后来的事情先生自然知道了。如今家师已经魂飞魄散,在下也是根基毁损,从此难以寸进,故而想着能够回归半岛,了此残生。如果先生能够为在下寻来能够修复本源的天材地宝,我愿效死命。”
看着语焉不详的鸠罗,游枫心中冷笑:这家伙看面相就是个天性凉薄之人,定然留他不得。只不过关于南域教派的事情还是要从他这里了解一些,也算是废物利用吧。
计议停当的游枫客气地挥手道:“大师请坐,先前也算是无心之失,就此揭过吧。至于修复根基之事我等还虚从长计议,毕竟那些天材地宝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存在。我乃中土隐世门派无极门弟子,不但对南域各派知之甚少,就连中土各派也是了解不多,敢请大师为我解惑。”
鸠罗闻言大喜,径直走到左侧上手坐下,侃侃而谈起来。这家伙别看功力低微,倒是个社牛的存在,各种门派掌故、隐秘故事倒是顺手拈来。
“那贫僧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其实这南域之地虽然远离中原,但因为地处偏远,所以各方势力错综复杂。不过总体坟两大教派。”
“这教派主要来源于上古巫术和截教的分支。巫术主要在海外诸岛,更名萨满,以符咒为长;截教大多在半岛,与蛊术相融合。故而中土以巫蛊之名称呼南疆教派,其实巫蛊之间即使算不上水火不容,但也是明争暗斗不断。这也是我长期在猪婆岛却始终不敢表露身份的原因。”
游枫点点头,若有所思:“原来如此,看来这南疆教派内部并不团结啊。那他们的实力如何呢?”
老九想了想,回答道:“南域教派由于典籍失散大半,基本形不成修炼体系,其中最强者也就是地巫上下的实力,大致等同于中土上门的金丹强者。不过南域修士讲究的大多是阴谋算计、投毒种蛊,先生纵然实力超群,也需要小心提防。”
游枫微微一笑,表示明白。他心里清楚,面对这样的对手,不能掉以轻心。但他相信,凭借自己的智慧和实力,一定能够应对各种挑战。
鸠罗看了一眼饶有兴趣的游枫,小心的问道:“想来先生所在门派的实力自然是极强的,不知为何要派先生到此?”
“无极门乃隐世门派也,极少收入门下弟子,故而实力并非一流。此来南域,也是因为家师心血来潮,预测在此能有较大机缘,故而遣某家前来。不知先生因何得知无极门之实力?”游枫半真半假的问道。这无极门乃是游枫今世在年少求学的时候,在偶然的机会得到了一个江湖术士传授,有些强身健体的功效罢了。
“在下也是妄自揣测罢了。家师魂灵虽然暗弱,但灵魂攻击堪比大巫的手段。在面对先生神识探查之际却油然而生一种胆怯无力的感觉。在下初一上殿,便悄悄用神识探查先生,那股神识却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想来先生之体质必是万中无一,几乎可以免疫所有蛊术的先天道体。”
鸠罗指了指游枫身侧的龙一、龙二,道:“更何况您这两个拥有纯阳之体的护卫,双眸清静、元气充盈、经脉坚韧、骨骼清奇,浑身上下无一丝后天之污秽。如此良材纵然在上古巫行天下的时候,恐怕也是打破头都要抢的好苗子。在您这里却仅仅是个护卫的存在,而且没有丝毫的修行迹象。贵门派面对如此良才而不用,想来必是择徒极严,实力可见一般。”
“哈哈,先生不愧是见多识广、阅历丰富的人啊!我无极门可是有着深厚底蕴的门派,它源自上古时期的圣帝老爷,其传承源远流长。我们的修行法门注重以气势引领元气,引导天地间的真元进入体内,滋养先天真气,从而实现对大道的领悟,最终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这可谓是道法自然的典范。与你们那些依赖外界事物、追求捷径的修炼方式完全不同。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以后有机会可以相互交流心得,说不定还真能帮先生重塑根基呢。”
“当真?”鸠罗闻言一愣,手中水杯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这清脆的响声打破了原本的宁静,也引发了一连串意想不到的事件。周围埋伏的特战连军士们早已等待多时,他们以“摔杯为号”作为行动的信号。随着杯子落地,他们迅速站起身来,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这些军士手中握着最新型号的自动步枪,尽管配备了消声器,但仍然发出一阵沉闷而令人心悸的枪声。
游枫等人甚至来不及反应、出声制止,无数道炽热的火舌如火山喷发般从四面八方汹涌而出。它们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卷入其中。火舌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片炽热的弹幕,无情地射向目标。每一道火舌都代表着死亡与破坏,它们在空中划过一道道致命的弧线,向着敌人席卷而去。
鸠罗的身体瞬间被打成了筛子,鲜血四溅,染红了他身后的墙壁。而其他几个安南人也没能幸免,纷纷倒在了血泊之中。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惊呆了,一时间大堂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那如爆豆般的枪声和漫天飞舞的血肉,在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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