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西岁闭了闭眼,杂志盖在脸上迷迷糊糊便睡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费城靳坐在昏暗的房间内,修长的双腿交叠,冷白如玉的指尖在大腿上轻敲着,他的目光宛如深渊般能将人完全吞噬。
“过来。”他动作缓慢地勾起手,时西岁便像是被摄了心魂一样走过去,拉住她梦寐以求想碰很久的手。
“四叔,你的手我好想珍藏。”时西岁眼神极度痴迷地看着他,捏着他完美无缺的手的掌心开始微微冒汗。
紧张、渴望却又坚定的心开始跳得极快。
“如此,你是要付出代价的。”
费城靳泛着迷雾的黑眸溢出清冷的温柔,拽紧她的手一扯。
时西岁安然无恙地跌入一个温柔结实的怀抱中。
时西岁心头一慌,素白的小手从他如玉般的大手抽离。
从梦中惊醒的时西岁,呼吸和心跳紊乱得一塌糊涂,手心和额头透着一层绵绵密密的汗珠。
她怎么会做那样奇怪的梦?!
惊魂未定地从床上爬起,时西岁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深夜一点多了,她竟糊里糊涂地睡了两个多小时。
稳了稳情绪,时西岁把那乱七八糟的思绪抛之脑后去洗了个澡。
翌日一早,时西岁刚起来就看见白瑶芸坐在餐厅那热情地朝着她招手,“岁岁,快下来吃早餐了。”
虽说别墅住着三个人,但往日起床都是一片安静祥和,如今多了白瑶芸,确实热闹了不少。
“岁岁,我给你准备了燕窝粥,都给你加热好了,咱们女人就该对自己好点。”
说着,白瑶芸歪头,“听说你是个律师,平常打离婚官司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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