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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未见过费城靳露出那样的表情,清冷寡淡的外表下仿佛被什么狠狠掐住了命脉,无力、颓靡、痛苦、挣扎无数的情绪在他脸上转瞬即逝。
白瑶芸虽不清楚事情缘由却也明白似乎矛盾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简单。
果然,那一次之后,她便知晓了时西岁离开进修的消息。
这一走就是四年。
时西岁离开之后,费城靳便又很少回来。
白瑶芸心中也猜到些什么,只是一直当什么都不知道。
想到这,她忍不住叹了口气,转而柔柔地看向时西岁,“岁岁,你跟城靳之间那些不开心的,你就忘了它,知道吗?不管怎样,我早就把你当成我半个女儿了。”
白瑶芸莫名其妙的一番话让时西岁愣住,“白阿姨你知道我跟四叔的事情?”
时西岁指尖有些发白,目光里充满难以置信。
见时西岁脸色不太好,白瑶芸又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说这些破坏原本和睦的气氛。
她赶紧转移了话题,“不管怎样,你尽管放宽心,过去的就让它过去知道吗?”
时西岁双唇禁不住颤了下,她不知道白瑶芸是怎么知道自己对费城靳做过的那些事情,难不成是费城靳说的?
她一阵慌乱,不小心打翻了面前的茶水。
“没烫到吧?”白瑶芸紧张地问着,“快,上去换套衣服。”
时西岁惨白着脸色尴尬地点了点头。
见她反应那么多,白瑶芸更加后悔了,她埋怨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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