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
就在今夜，原本足以震动大夏的龙万军，只是烤一条鱼的功夫，顷刻间就绝望的死去，连一点浪花都没有翻起来。
至此过后，东州龙家，不复存在。
而此刻，龙婉君没有心思去考虑，后续会在世家之间引起怎样的连锁反应，她现在只想品尝道长亲手烤的鱼。
鱼不鱼的无所谓，主要是道长烤的，喷香。
“道长，你就为我烤一条。”
龙婉君竖起手指，霸道和冷漠的神态不复存在，反而是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没空。”
李悠头都没回。
天下之大，唯美食不可辜负。
“道长，我出钱。”
龙婉君拿出了屡试不爽的杀手锏。
“我现在对钱不感兴趣，钱有什么用，我现在只讲缘。”
叮咚！
【您的账户入账1千万元】
李悠停下吃鱼的动作，“我说的是缘，不是这个元，现在道观的债都还完了，我不缺钱。”
看来钱已经不能满足道长的胃口了吗……听到这话，龙婉君只好叹了一口气，摊出一张皱巴巴的欠条。
【兹向柳凤嫣借款三十万灵石，父债子偿，没有儿女，就由徒弟来还】
借款人：陆溪风。
“……”
看着欠条上的落款，还有遗留的神魂波动，就像盖章戳印一样，板上钉钉，证据确凿，李悠顿时哑口无言，唏嘘感叹。
师父，你这么坑徒弟，是真不怕我给你养老送终啊！
“道长，别怪我，我也是最近整理母亲遗骸的时候，刚一不小心翻出来的。”
三十万灵石啊！
整整三十万灵石啊！
就算师父一路吃喝嫖赌，从西州玩到东州，再从北州玩到南州，来来回回十几遍，也用不了三万灵石。
放现在，一块普通灵石就价值一亿，如今的灵气环境，一条上品灵脉一年也不过产出一万灵石，师父要那么多灵石，到底干什么去了？
“根据我母亲留下的信息，只依稀知晓，陆溪风之所以借那么多灵石，好像是要打造什么诺亚灵舟，要横渡虚空之海，去往世界尽头。”
虚空之海，那是传说之地，相传跨越过去，就能去往世界的彼岸。
闻言，李悠沉默片刻。
师父，大夏都不够你玩了吗，是妖魔玩腻了，还是正常生灵玩腻了，干嘛要冒险去探索什么方外之地？
“你母亲也真是够大方的，三十万灵石说借就借。”
李悠一脸无奈。
三十万灵石，自己要还到什么时候去？
“我母亲原本不能修行，偶然一天外出游玩，遇见了一个奇怪的道人，当时他手里提着有九个脑袋的妖兽。”
“你该不会想说.....”
“没错。”龙婉君点头，“当时你师父说得是，‘靓女，我看你骨骼惊奇，是个修仙的奇才，我这里有一只九凤妖兽，给你回去炖了吃，保管你法力无边，神威无双。’”
李悠：......
所以，师父所说的上瑶池斩凤凰，其实斩的是九凤？
“当时，我的母亲不太相信，所以陆溪风只提出了以九凤借灵石，而不是卖，但凡修炼不成功，柳家可以随时找他要回。”
龙婉君话锋一转：“但现在，很显然，九凤是真的。”
李悠颇感意外：“你想说什么？”
“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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