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远洲静静的看着二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坚定,仿佛在向二人宣告他的决心和忠诚。
“我于远洲从不打诳语,接到什么任务我就执行什么任务,保护玄冰全家的安全!十余年间来从未变过!”
他斜倚在木桌旁,手中继续搓着他的花生米,目光却不时地投向对面的玄辰。
“要不就你爹那点钱,估计早被你娘给搜刮光了,拿什么资本能下去听曲,我为啥要和他称兄道弟,闲的没事干?有那时间我恨不得多去宰几个凤翔的莽夫。”
他绘声绘色的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和幽默。
随后起身走到玄辰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关切和责任,继续说道:“还不是为了能更好地了解你们的生活,更好地保护你们一家。”
玄辰没有想到这暗子这么多年来藏得如此之深,但心中疑惑依然萦绕心头。
“那您可知我爹娘的身份?”
于远洲坐回了椅子上,双腿身体微微后仰,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抓着一把花生米,自信又骄傲的回答道。
“老子可是铁骑一员,铁骑消息贯南北、达东西,懂么小子,这也是小李子一手建立起来的情报网络。唐家的灭门案我是第一时间知道的。”于远洲一边嚼着花生米,一边用手比划着。
说到此处,于远洲的手指突然一停顿,似乎感觉哪里不对一般皱起了眉头。
“可为何在发现你爹娘踪迹之后没有除掉,反而要保护起来,我始终不解。”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但在军人的世界里,命令是至高无上的,身为铁骑一员,我只需执行!”
“不过嘛,这个不解的原因也简单。”于远洲话锋一转,似乎找到了某种理由,“无非是因为咱站的不够高、看的不够远。”
“我再不解那也是我这个层级的不解,到了小李子那,必然是豁然开朗、运筹帷幄。”
他语气中充满了对当朝陛下的崇敬之情。
“说白了,我个老头去操这份心干啥?”于远洲笑着摇了摇头,仿佛要将所有的困惑和不解都抛诸脑后,“有这闲工夫多挣点钱给咱乾洋的穷苦人家添置点家用不好吗。”
他一边吃着花生米,一边拍着桌子,大声说道,言语透露着豁达和乐观,仿佛在告诉对面的两个年轻人,与其纠结于无法理解的事情,不如将精力投入到更有意义的事情上。
李沐晨听了于远洲的话,沉思了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
“于校尉,听了您的叙述,会不会我父亲已经知道当年灭门案是冤假错案,但又苦于没有证据,所以才在发现玄冰一家时选择了将其秘密保护。”
“哈哈,我不知,也不管,娃娃,你今日又是为了何事?”于远洲笑了笑,又抓起一把花生米,往嘴里塞。
夜色渐深,古镇的灯火在夏日的微风中摇曳。
李沐晨与玄辰坐于在福禄厅内,当被谈及来访的目的时,一个忧虑一个沉默。七天后,一场关乎王朝命运、牵扯两大家族兴衰的决战即将在镇外的双剑谷上演。
“七天后,住在您店内的那对父女要在双剑谷挑战玄左宗和玄冰。”李沐晨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届时,玄家其他人等将护送我和玄辰离开南下,为防止他们在寒岩山分兵围堵,请您带领众人一同随行相互照应。”
说完,她的目光久久停留在于远洲的身上,仿佛在等待一个承诺。
“看来那对父女果然不是啥好鸟,放心,于某一定前去!”
于远洲说完,似乎想到了什么,快步走向床边,手指在木板上轻轻敲打着,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秘密的开关。
玄辰和李沐晨尴尬的对视一眼,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真担心会不会是嫌花生米不行,再来点泡菜啥的。
只见于远洲轻轻一推,床边的木板竟然滑开,露出了一个暗格。他从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两坛酒,那酒坛上覆盖着厚厚的尘土,一看便知已经尘封多年。
酒一取出,酒香四溢,浓郁的桂花香弥漫整个房间时,于远洲得意地笑了笑,他打开其中一坛倒了两杯酒,递给李沐晨和玄辰,三人围坐一桌,品尝着这难得的美酒。
酒香醉人,更醉心。李沐晨和玄辰被这美酒的香气所折服,不由得异口同声地赞叹:“好酒!”
然而,就在这时,于远洲略带深意的说道:“臭小子,另外这坛酒给你了。二十五年的桂花酿,可是我的命根子。本想返回营中的时候再拿出来好好庆祝庆祝,现在看来暂时是喝不上了。既然要与你爹短暂离别,就好好道个别吧。”
于远洲微笑着,小心翼翼地将酒坛递给玄辰,眼中流露出一丝不舍。
“多谢于爷!”玄辰恭敬地接过酒坛,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深知这坛酒对于远洲的意义,更明白这份赠予背后所承载的深厚情谊。
“哈哈,虽然没法再和小李子并肩作战,但是能有幸保护他的女儿,也是人生一大幸事呀。”
于远洲的笑声在房间内回荡,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可还没等于远洲高兴一会,“咣当”一声,房门就被踹开了。
李腾威以其惯有的方式闯进了房间,眼神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脸上还带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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