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意见行,只是我有一问题还需向杨县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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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增枝依然坐在原位,但在回答时也将目光转向他。
此时两方的立场和策略已经清晰展现。
这场利益的角逐即将揭开新的篇章。
然而真正的战斗还未展开,各方角色正在紧张筹划下一步行动中。
虽然对杨知县的行事方式颇为不屑,但考虑到他是现任知县的身份,再加上要妥善解决当前的事务,还是要靠他的支持。
因此李增枝没有表现出过激的鄙夷。
杨千户啊,只要你愿意说话,那就不需要再隐瞒。
今日在下的举动能够立刻赶来助阵,知县杨某深感欣慰并充满感激。
这时候又如何敢推脱在下的责任?
事件的发展已如我预想,心中喜悦的杨论,并没有刻意避免流露出隐语的痕迹。
言罢,他竟站在那里朝李增枝深深作了一礼,以此表示对他礼节的完整展现。
在下身为武将,虽不甚了解官场之事,但对于事件的发生,必然会引起府衙派员调查。
这次百姓的冲动举措,虽无意造成影响,但事件的规模却不小。
估计此刻应天府台应当有所耳闻,考虑到距离和速度,预计今天傍晚前,会有人到来,对此次事件进行调查。
到时候,不知杨知县要如何处理此事,遮掩住百姓无意识间的错失?
对于这样的情况,李增枝并不想同对方兜圈子,一方面是因为他对杨论的小计谋嗤之以鼻,不愿与其浪费口水;另一方面,他是军人出身,性情刚直,心中的疑惑便会毫不犹豫提出。
杨将军事事关心民情,确实是这些平民之福呀!说着,他又对李增枝施了礼,但这一次的动作充满了轻蔑意味的嘲笑。
请杨将军与孙医师放心。
自上一次决定不追究这些人责任时,我已经考虑到为这些人寻找合理的逃避之路。
恰好前一日,一批物资从滁州运输到了我们这座城,原来我正因人员短缺的问题犯愁,江浦县的港口已十分繁忙,新增加的任务一下子人手短缺。
今日之事,虽是如杨将军所说,百姓无心之误,但他们在我们知县的官位前做出了挑战行为,我们的差役也的确被打得伤痕累累。
这不仅仅是给他们留一条活路,同时对他们之前的过失也是一种警示和惩罚。
等一下我们将声称,他们是我临时招募过来的,让他们到码头将滁州的粮食都搬到渡船上。
这既能让他们找到聚集在这里的理由,也能解决问题上的搬运问题,可以说是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案,相信您和孙医师都不会有任何异见吧。
自从重新回到官衙中,他就开始精心策划这一切。
杨论作为智者,在受了这样委屈后,自然需要找其他方式找回颜面,以便平衡心理的失衡。
既然对百姓进行直接惩罚对他杨论的仕途不利,为何不在释放他们的同时,再从中捞取些利益。
要知道,百姓到了码头之后虽无工钱,但押运粮食的人需向手下收取工钱作为补偿。
这样一转手,原本不相干的工钱会因这番折腾而落入杨县令口袋。
此时,杨论对这种趁机剥削行为并无半点内疚,反而认为这是百姓亏欠他的。
孙医生面对这种注定的后果,没再多说话,而是转身看向李增枝并互相交换眼神以确认态度一致。
最终决定不再犹豫,直接向杨论表示同意这一安排。
杨论对此大感高兴,立刻向窗外人大声呼唤一声。
很快一名衙役走到门口等待县令的指令:“把孙医师早上的那份 ** 文书送过来。”收到命令的衙役一刻未停,迅速前往衙门大堂方向。
随后,他重新走向杨论:“孙医师,这一次可以请您画个字吧。”
早先置于孙医师桌上的那份“ ** 文书”,再度被杨论摆放在其面前:“请您大人在百姓辛苦的情况下,不要过于难为他们。”
一生正直的孙医师不得不在这次的“我写”的“ ** 文书”上低下头,按上大大的红色手印。
在握着手中的带有红色印迹的 ** 文书时,此时杨论的情绪极度亢奋。
如果眼前没别人,他可能会直接命令送来美酒庆祝。
另一侧的孙医师面带歉意地重回自己的席位上,与此同时,此前给出建议的李增枝亦恢复正常姿态,仿佛这一切未曾波及到姓李之人。
事实证明,杨论尽管涉入重大案件,但仍能在县长这个岗位上坐镇如此之久,足见其实力非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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