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上本来软塌塌的小耳朵被她的角撑了起来,支棱着格外可爱。
要是额头中间没有受伤的话就更好了。
戴好帽子后,江郁棠看到小芋圆闷闷不乐的样子,直接把她抱了起来,轻笑一声,“干嘛不开心,笑一下,二叔带你出去吃饭。”
芋圆笑不出来,江郁棠还是带她去了。
同院子外的保镖知会一声后,他开车,带着两人去附近的一家酒楼。
车库里一下子出去三辆车,另有两辆保镖车一前一后跟着。
老宅门口,一辆黑色的车连忙跟了上去。
江九茹坐在副驾上,叮嘱司机跟牢,同时,她嘴里又嘀咕。
“那个病秧子怎么也回来了?”
江九茹不喜欢病殃殃的人,总觉得会被过上病气,不吉利。
她喜欢像她孙子王耀祖那样高壮、还胖嘟嘟的,谁见了不说一声:这孩子日后有出息。
跟着到了酒楼之后,江九茹砰一声关上车门,拎着自己的包包急忙追进去。
明明是前后脚进来的,可她踏进去之后哪里还找得到江郁棠的身影,连保镖都没瞧见一个。
一个侍者走了过来,热情地邀请她进去,江九茹只能先跟着进去选了一个包厢。
随便点了两个菜,趁着侍者出去报单的时候,她打开包厢门,直奔楼梯而去。
她刚才要最高的五楼,侍者却说五楼被人包了层,江九茹想也不想就知道,一定是江郁棠干的。
他身边带着那个病秧子,不可能会待在人多的地方。
她没猜错,在她哼哧哼哧爬到五楼的时候,楼梯口的保镖拦住了她。
这些保镖很面熟,是江家的人。
“这层楼被包了场,您不能进去。”
被拦下来之后,江九茹一把扯下自己脸上的墨镜,黑着脸不悦地说:“好好看清我是谁!”
几个保镖沉默两秒,仔仔细细地看了她一会,态度与之前并没有变化,就是在劝离之前加了个称呼。
“王老夫人,这层楼被包了场,您不能进去。”
江九茹更气了,不仅生气,还有一种被侮辱了的感觉。
这个称呼别人叫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从江家人的口中被叫出来,她就总觉得很阴阳怪气。
这个时候,这层楼的侍者也走过来,温和地劝她下去。
她直接把墨镜往脸上一带,手挎着包,双臂环胸,嘴唇薄而紧绷,显得十分刻薄。
吩咐的语气:“我找江郁棠有事,把他给我叫来。”
保镖冷着脸没搭理她,见此,侍者直接对江九茹发出了警告。
“这位女士,您如果执意留在这里打扰其他顾客用餐的话,不仅会被强制驱赶,还会上我们酒楼的永久黑名单。”
江九茹要被气死了。
她在心里记下了这几个保镖的长相,然后噔噔噔下了楼。
鞋子与木质楼梯相触发出的重音仿佛要告诉所有人她心里的不快。
回到包厢之后,她越想越生气。
江家自从交到小一辈手里之后,就越发没有规矩了。
上面的主子没规矩,连带着下面跟着伺候的人也是如此。
她草草吃了两口,结账之后就坐在酒楼外面的车上等着。
她今天非要见到江郁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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