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完了。”
萧启看么风夕的样子,也害怕了。
“到底怎么回事?”
“我们的这批货从洛州运往南方,想不到经过永州的时候遇到大雨,幸好永州驻扎着很多军队,他们的头领连夜帮我们卸货,第二日再帮我们上货,怎么到了福宁就变成一批木头了?”风夕眉头紧锁。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三日前在永州,我们只在永州停留过,而且就停留过那一宿。”风夕着急地说。
“看来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栽赃,昨日我父王接到朝廷文书,说我们劫了朝廷的军粮。”萧启说着说着,恍然大悟。
“你们劫军粮了?”风夕问。
“不是我们,你确定他们在永州驻军了吗?他们竟没有透露半点风声。”风夕没想到闽州竟不知永州驻军的事,朝廷在那里驻军这么久,他们怎么会没得到消息?
“萧兄的意思是朝廷有预谋?他们怎么知道我们丰家要给梅家运货?”风夕啊了一下,做出自己说漏嘴的动作。
“你们跟梅家做交易?是那个梅家吗?”萧启凑到风夕跟前问。
“我也不瞒萧兄了,是那个梅家,如果不是梅家,给我们丰家十条命也不敢运铁器。”风夕神秘地说。
“这么说朝廷早就知道你们的事了,自己劫了你们铁器又贼喊捉贼,转移目标说我们闽州劫了军粮。”
“这下怎么办?”风夕在仓库里走来走去。
“你先跟我回去告诉父王。问问他的想法。”
风夕无精打采地跟着萧启来到王府,萧启把换货的事告诉萧恪。萧恪唉了一口气,说:“他们又故伎重演了吗?”
风夕和萧启都好奇地看着萧恪。
“十七年前,皇上也是用这种方法转嫁给益州的。看来他至始至终都没有信过我们,只是想稳住我们先收了益州,等益州结束就轮到我们了。”萧恪愤怒地说。
风夕真不知道十七年前,景帝对益州也用过这样的方法。
“我们怎么办,父王?”萧启不安地问。
“先看看益州那边有什么动作吧,我赶紧先让萧翎从临平撤兵。”
风夕心中一惊,什么时候闽州的军队已经到临平了。
“父王知道永州驻军了吗?”
“知道有行动,但不知具体的,朝廷只让我们去临平,竟没有告诉我们他们去永州的计划。”萧恪失望地说。
原来是朝廷与闽州有了新的约定,所以闽州没有怀疑朝廷。看来她那位父亲做事也是滴水不漏,这么大的动静竟瞒过了闽州。他们到底想做什么?真的只是想稳住闽州动益州?
风夕丧气地说:“原来都是你们之间预谋好的,早知我应该听家父的,不要沾上朝廷任何事。现在丰家得罪了梅家怎么办?”
“他们真是想坐收渔翁之利呀,这几年你们丰家的财富太外露了,朝廷眼红了。别人还可以想办法追回,朝廷拿走了有什么办法。”萧恪说。
“怪不得家父一直不让我们丰家跟朝廷有来往,你们的算计太多了,我们只是在商言商,但我们不做无信之事,一切按合约来,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死在谁手里都不知道。”
萧恪看着风夕的样子,终究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这次是我们闽州连累你了,以后我们一定想办法弥补。”
风夕要等的就是这句话。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得先赶回家把这里的事报告父亲。”说着风夕就匆忙走了。
风夕一离开王府就去找了师叔。
“你这次做的事真的能让他们彼此生异心?”
“他们本来也没有同心,彼此欺瞒,只是为了利益而已。我只是让他们的资源匀匀而已。”
“你做了决定的事,我们都会配合的。”
“麻烦师叔继续看着王府,我要回去收粮了。”
风夕没有停留多久,就起身去吉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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