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劫走了,误以为是我们朝廷所为,我们朝廷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景帝说。风夕心里冷笑,你们做的事不只是抢东西,还剥老百姓三层皮。
“那我就不清楚了。您是君,他是臣,就算朝廷要了他们的东西也没什么吧?不过我一女子对他说的生意上的事也不感兴趣,也没细问缘由。本来我不想让他送的,怕引来闲语,他非要送,还说我像他的朋友。原来他也有这么丑的朋友。”
景帝的鼻子里传出哼的声音,他想你还知道自己丑还这么嚣张,不知道当初的名满天下的玉娘怎么会生出如此丑陋的女儿。
景帝的周围都是年轻貌美的女子,她们都捂嘴偷笑。
“听说丰公子还要来京城找你?”
“是。”风夕乖巧地答着,看来刘弈向他报告得很详细。
“你在益州这么久,可有看到那边有什么不一样?”景帝又开始询问益州的事。
“我一直在王府没怎么出门,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他们也跟我父亲一样,不想我在外面见人。”风夕想你们不是觉得我无颜见人吗?
景帝想那多问你也无用了。
“朕只是找你闲聊,回来了就好好在平定侯府待着吧。这是朕赏你的东西。”说着太监端出一盘的金子。她想利用这些就想收买我?
“谢皇上,果然每次进宫不下跪都有恩赐。”
景帝尴尬地笑笑,二皇子刘禹却笑着目送着她离开。
风夕走后,景帝问两个儿子他们什么看法。
“她看似无礼,但她说话逻辑缜密,儿臣觉得她并不像表面看的那么简单。”二皇子刘禹说。
“上次儿臣送她去益州的时候就觉得不一样了,她对儿臣异常的冷漠。”刘弈说,“这次回来她更冷淡了。”
“你不该私自劫杀她。她是不是认出你的人了?”
“父皇,那真不是儿臣的人。”刘弈说,“父皇是不是知道是谁?”
“以后行事小心些,你们对库银被盗的事有些明目了没有?”景帝没有回答他,而是直接追问库银的事。
“还是没有。”他们俩共同回答道。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金临两处同时被盗绝不会是巧合。益州的手应该没有这么长,他们应该也没有这样的胆量,难道这些也是闽州所为吗?你上次去闽州发现什么了没有?”景帝问刘禹。
“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不过萧启与丰家公子应该也有交易。”
“萧家什么时候又跟丰家勾上关系了,库银的事很重要,即使追不回来,也要查清原因。你们不能放松。”
“儿臣定会彻查库银被盗,为父皇分忧。”刘弈说,“父皇,德安,荆州,汉阳三处又报受灾了,闽州今年的进贡又晚了,看来益州的事得往后缓缓了。”
刘禹听到他们的计划,很震惊,难道刘家真有计划动益州了吗?他知道父皇派他去库银是不相信朝中之人,但他们的计划从不告诉他,他对自己又有几分信任。
如果朝廷要对益州动兵,她怎么办?他怎么心里有点庆幸库银丢失呢。
他们走后,景帝看着空旷的宫殿,难道真是天道轮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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