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对老爷子也算有交待了。”
“你呀,老爷子对你要求从来就没有这么多,是你自己非要给自己任务。”
“我想想接下来去哪里享受。”她笑着说,“丰师伯,您看过我嫂子了吗?怎么样?”
“你这孩子,过两天你就可以看到了。”丰华笑着说。
“我好期待新郎新娘。”
三月初六,余名和金凤举行了简单的婚礼。谁都没想到金陵第一富商的大公子会举行如此简约的婚礼。
“师伯,嫂子会觉得委屈了她吗?”九溪在婚礼上问丰华。
“这就是她的要求,她还要挟名儿,如果大操大办,她这一辈子都不嫁了。她说她的日子不是为了让别人看的,而是他们自己过的。我也想为他们大办一次呢。”
九溪想,受过一次伤以后的她,更明白生活真正珍贵的东西。她心中也有她过不去的东西,但愿她和余名哥哥能永远幸福。
几日后,九溪和两位师伯,还有丰余名一起前往临平,丰余名本想让媳妇一同前往,金凤怎么都不愿意,她还需要时间来适应他生活的圈子,余名没有强迫她,只是笑着让她在家等他。
“你凑什么热闹,把自己的新娘子留在这里怎么舍得?”九溪路上打趣道。
“我不去,沈兄估计下次就不接待我了。”余名说,“你看你师兄师妹都要成亲了,你身边的人也都成亲了,你孤家寡人一个不觉得孤单吗?”
“你们成亲,我不是更热闹了吗?我现在我又多了一些去处了,哪来的孤单?”
“你看这小丫头,从小想法就跟别人不一样。”
“我看没人敢喜欢她。”余名说。
“又不是所有的人都跟你一样胆小。”九溪小声地说。她想起了顾云珺那张俊朗的脸,就不由得想起汤池里的事。
“有人喜欢你了?你们看,她还脸红了?她还会脸红?”余名大声地说。
“那是我脸红吗?就你一人占着两人的位置,我都被你挤热了。”九溪说。
丰华看着他们笑着说:“你们在一起还像小孩子一样,都不能安静一会。”
“他们还没有我们小时候调皮呢。”江白笑着说,“不过师妹那时候可比溪儿乖多了。”
“就是太乖了,才容易被人骗。”九溪说。
“你这孩子这样说你娘。”
“如果我娘回头看看江师伯,也许我现在都不用叫你师伯了。”九溪调皮地说。
“师弟当年也是太不善言辞了,吃亏在他这张嘴上。”
“就是,我娘眼光不行,哪能光听好听的。行为才是最重要。不过言语好听,做事顺人意的人就属我师兄了,所以师妹嫁给他才是最幸福的。”
“对了,你父亲一家后来怎么样了?”江白问。九溪没想到师伯还会主动问起父亲,她以为他恨得永远不想提到他了呢。
“听说他们一家在纯州过得挺好的。”九溪说。
“没想那小子还挺大度的,当初魏宴这么屡次三番陷害于他,他竟然放过他们一家了。”江白说,“想起当初他为了习武,每次来到别人不敢去的乱葬岗,我就佩服他的勇气。要不我是坚决不会收他为徒的。”
江白忽然说起了顾云珺。
“反正你也没少夸,什么时候让我见见。”丰华笑着说。
“他那十几年太不容易了,喜怒不形于色,好恶不言于表,悲欢不溢于面,生死不从于天。他有着别人难以想像的毅力,他的隐忍让人心疼。”江白说。
“上次见他的时候,真没看出他有这样的过去。我见他很温和呢,也没有别人说的冷漠。”余名说,他不知道他所看到的他,都是因为有九溪在身边。
“他没有江师伯说的那么邪乎,就是比普通人好那么一点。”
“如果只是好一点,你怎么选他?”余名说。
“至少他比普通好了呀?”
“还有因为他比普通人好看一点吧?”余名开玩笑着说。
“这个溪儿真是不在乎。”江白说。九溪想师伯错了,她现在发现自己对那张脸也挺在乎的,如果不是他那张脸的诱惑,自己跟他也没有那么多的交集了。
九溪笑笑,“对我不了解了吧?本姑娘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余名哼了一下。
谁也不知九溪的笑容下有多少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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