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借机告诉他要记得最喜欢自己。
这就够了。
萧正南心满意足的上车。
银方镜好奇的扒在萧正南的座位上,“爸爸,你们刚刚在说什么?我也想知道。”
萧正南从兜里掏出来两个糖,一个给了她,一个扔进自己嘴里,“你太小,不合适知道,等你长大了告诉你。”
方镜若有所思的点头,脸蛋处鼓出来一块:“爸爸,你是不是惹父亲生气了。”
萧正南诧异的看向银修,好像是在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银修也没给出回应,他不解,“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下楼的时候看见父亲看着你一脸嫌弃。你让父亲嫌弃你了吗?你不要惹父亲生气,想让你们俩好好的。”方镜太敏感了。
银修只要有一点点情绪波动她都能清楚感知到。
萧正南叹了口气,默不作声看了银修一眼,随后开口,“没有的事儿,镜子,爸爸问你个事情。”
方镜乖巧的点头。
“如果我和你父亲离婚了,你想跟着谁?”
萧正南这话说完的时候,感觉到他们两人的视线纷纷放在了自己身上,萧正南干笑,“干嘛?我是开玩笑的,你们不会当真了吧。”
银修十分淡的瞟他,看样子是有些生气的。
萧正南连忙抬手搭在他的腿上,“宝宝,我开玩笑的,你不会真想了吧。”
银修瞪他。
下一秒银方镜低下头小声说你们又没结婚,怎么离婚。
萧正南笑出来,“是了,所以.......”他转头看向银修,“我们结个婚吧。”
银修没什么反应,银方镜的反应着实有些大,她在后座折腾的停不下来,“真的吗?我可不可以去?我就只看看。”
“你要是上课就不行。”萧正南说道。
方镜顿时沮丧,十分小声的说:“不能让我休息一天吗?”
萧正南忍着笑,这事儿最后还是没有讨论出来什么,银修从始至终都没发表过意见。
他们赶到的时候,差不多也都结束了,该走的陆陆续续准备离开,银修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一道身影快速的钻进了车里。
萧正南吓了一跳,不过最让人震惊的还是行摄林。
他从进来的时候就慌慌张张的在车里找某个人的影子,直到看见银修的脸之后他才真的放下了心。
他红着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还夸张的捂着脸。
萧正南没说话,银修勾了勾唇,“哭什么?没死。”
行摄林抱着头痛苦不堪的模样,他呜咽着将这几个月以来的所有崩溃全部展示在银修面前,“我还以为您......”
“以为我死了?”
行摄林狠狠点头,点完之后他突然看向银修,上手摸了摸,随后不着痕迹的被萧正南挡开,“你是真的......”
萧正南:“废话。”
“可是!我明明看见......”
萧正南单手支着头看他这副滑稽的样子,“你是想说之前看见我为银修办的葬礼?”
“啊。”
为什么会有个和先生一模一样的人。
萧正南冷笑,轻声解释道:“这得感谢我去喝了一趟酒,有个陪酒的小朋友,长得和银修相似,要说只是像就算了,谁让他也心怀不轨,姑且就用用他。”
行摄林震大惊,这种事情不用说就知道葬礼上的那个尸体是怎么来的了。
不过还好,幸亏先生还活着,好过一切。
“你们现在住在......”
萧正南:“山里。”
“这就开始养老了?”
“可不么,你先生不能轻易见人,我担心有人认出他来,但是总这么躲躲藏藏的不太好,所以这就联系你准备整顿所有势力。”
银修点头,“嗯,这些事情你和福子说,她稍后会安排,还有研究院的计划,一切照常进行。”
外面的人都离开了,其实也没几个人,银修还是看见了不少熟悉的面孔,叶梵和伦敦方面的人几乎都在。
银修看的出神,听见行摄林说:“研究院我一直在跟进,目前进展顺利,没人能插手,不过也多亏了萧正南,他们都不敢盯着这个项目了。”
“现在他们只敢追着手稿,但是也被毁坏的所剩无几,这件事情差不多告一段落。”
银修点头,目光落在萧正南身上,说不出的情绪。
萧正南:“感动了吗?”
“......”
车上又唠了二十分钟,后来简单的了解了外面什么情况之后他们就离开了,萧正南觉得无趣,他早知道就会是这样。
没什么意思,还让银修莫名其妙想一些其他事情。
“去哪儿?”
银修看了眼后面瞪着眼精神的方镜,说道:“不是去学校么?”
“对,先把入学办了,之后去趟超市,路过鲜花店里的时候买点花。”
再过几天花店又要贵,样式少了才是主要,趁着现在去挑一些摆在家里,二楼方镜阳台里面又弄了个小花园,趁着这两天还算温和,能种的都种上。
“阿姨后天请假回去看他女儿,顺便给阿姨的女儿也捎个物件吧。”
萧正南看着窗外想着要送什么。
这一路就想到了学校。
萧正南率先下车,他打开后面的门把方镜抱下来。
银修关上车门,也提出了一个十分现实的事情,“回头她在这儿上学,我们不能在山上住着,太远。”
要是上学或者回家根本就没有专门的路线搭载她,也就是说,要么申请住校,要么就是再买房。
“买套吧,山里冷了也不能住人,回头那个地方就当夏天避暑的地方来算了。”萧正南是这么想的。
停几日长平维也会回来继续上学,伦敦那边总归不在眼皮子底下,再有就是长平维自己选择想要回来,他们没什么理由不同意。
萧正南轻笑,“我这几天去看房子,要多大的啊?”
方镜拉着银修的手往学校里面走,三人倒是成了一幅不可多得的画,与萧瑟的秋叶融为一体。
银修压低了帽子,“不到两百,够住了。”
萧正南啊了一声,多少年了没住过小于五百平的,突然让他住只有两百平还不到的委实让他有点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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