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在双龙镇上不认识他的人不多。他守护着这片土地,维护着这里的安宁,人们对他充满了感激和信任。他的微笑如同阳光,温暖着每一个人的心,让他们感到安心和踏实。
廖小山继续大步向前走去,他的身影在人群中显得格外醒目。那坚定的步伐,那无畏的神情,仿佛在告诉所有人,无论面对怎样的困难,他都不会退缩,不会倒下。
正在这时,他忽然看见司八拳和孙有钱就站在对面的“福来客栈”门口。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清晰的轮廓。司八拳身姿挺拔,脸上带着惯有的严肃;孙有钱双眼间透着一股豪气。他们正跟一个白衣如雪的贵公子寒喧招呼,神情中满是恭敬与讨好。
客栈外停着一辆极有气派的马车,车身漆光闪亮,雕刻着精美的图案。拉车的马匹毛色光亮,神骏非凡。那马车的轮胎也换成了现在双龙镇极为流行的弹簧轮胎,而且是最贵最大的那种弹簧轮胎,彰显着主人的尊贵与奢华。
这位贵公子居然就是陈一剑,他身姿修长,气质高雅,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魅力。他对司八拳和孙有钱也很客气,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眼神中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高傲。
就在这时候,对街忽然有个衣衫不整的年轻人冲了过来。他头发凌乱,眼神中带着几分急切与不羁。冲过来问陈一剑:“你是不是陈一剑?”他的声音在嘈杂的街头显得格外响亮,瞬间吸引了众多目光。
他刚说完,司八拳已经在大声叱责:“廖小山,你怎么敢对陈一剑如此无礼?他可是一个高手,你想死不成?”司八拳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带着愤怒与威严。
廖小山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嘲讽与不屑:“我对谁都是这样子的,你要我怎么样对他?跪下来舐他的脚?”他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司八拳,毫无退缩之意。
司八拳气得脸色都气绿了,胸口剧烈起伏着,双手紧握成拳。但是想到自己的职位,不便发作,只能强忍着怒火,咬着牙说道:“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迟早要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
孙有钱却没有这些顾忌,他向前一步,冷笑道:“廖捕头,你现在的麻烦还不多吗?你还有闲心来逛街,你就快点滚吧!你只有十天时间,你别忘记了。”他的声音冰冷刺骨,眼神中满是厌恶。
廖小山道:“我不会滚,我只会走。”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透着一股倔强。
孙有钱道:“不会滚,我也要你滚,我可以教你。”他说着,便抬起手,作势要打廖小山。
廖小山又笑了,那笑容中充满了挑衅。忽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巴掌往孙有钱脸上打了过去。
孙有钱冷笑一声,脸上满是轻蔑之色。他身形一动,如鬼魅般迅速,随便用一个“小擒拿手”就精准地扣住了廖小山的右手腕子。那动作熟练至极,显然是经过多年修炼的成果。他心中暗自得意,像这样一个小小的捕快,在他眼中简直如同蝼蚁一般微不足道,他闭着眼也能轻松对付。此刻,他满心想着要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点狠狠的教训,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想不到就在这时候,廖小山的反应也是极快。只见他目光一凛,左拳猛地挥出,如出膛的炮弹一般,结结实实地痛击在孙有钱的胃上。这一拳打得极重,蕴含着廖小山满心的愤怒与力量。孙有钱只觉得胃部一阵剧痛袭来,仿佛被重锤狠狠砸中,痛得几乎要弯下腰去呕吐。那疼痛瞬间传遍全身,让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幸好他几十年的功夫不是白练,多年的修炼和实战经验让他有着超乎常人的忍耐力。他咬紧牙关,强忍着那几乎让他崩溃的剧痛,居然挺住了。然而,豆大的冷汗还是不受控制地从他的额头冒了出来,一滴滴滑落,浸湿了他的衣衫。
廖小山也想趁这个机会挣脱他的手,他用力扭动着被紧扣的右手腕,试图摆脱孙有钱的束缚。但孙有钱手上的力道实在不弱,那如同铁钳一般的手掌紧紧地扣着廖小山的右手腕子不松手,无论廖小山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分毫。
廖小山怒目圆睁,大声说道:“你知不知道世上只有两种人是打不得的,一种是功夫比你强的人,另一种就是我这样的人。”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威严。“殴打官差,是要吃官司的,我可是双龙镇的捕头,你在双龙镇的地盘上殴打双龙镇的捕头,是不是要吃官司。”他的眼神坚定,毫不退缩地直视着孙有钱。
孙有钱怒喝道:“凭你还不配带我去吃官司。”他的声音如同雷鸣,带着满满的愤怒和不屑。“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也敢在我面前放肆。”孙有钱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他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仿佛要将廖小山的手腕捏碎。
此时,周围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他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但在孙有钱的威严之下,没有人敢上前劝阻。
陈一剑一直用一种冷冷淡淡的态度在看着他们,仿佛眼前的这场纷争与他毫无关系。然而,就在局面僵持不下时,他忽然伸出手去拉廖小山的手,动作优雅却不失果断:“你有什么事找我?我们到车上去说。”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
孙有钱就不由自主松开廖小山的手,他望着马车远去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恼怒,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没有说话。司八拳则一直保持着沉默,整个过程都没有开口,他的脸色阴沉,心中不知在盘算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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