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生时就像个变态一样偷看你,倒贴这么多年像个狗一样,随叫随到,她自己还挺乐呵。你都不觉得烦吗?”
我听了很难受,可我认为那是陆远个人的观点。
但卓瑜出现了。
直到现在,再去回想,也许江峻熙是烦的,只是卓瑜出现后才表露出来?我也不知道,但已经没有意义了。
随叫随到是真的,江峻熙如果落下什么东西,一个电话,不管我在哪我在干什么,一定会用最快的时间给他送过去,就怕耽误他的事。
江峻熙身边的人都清楚,每次学校需要干活,他们需要人手,就会借用江峻熙也在的理由把我叫过去。我也一定会去,哪怕其中经常跑空,他根本不在。
大一有一次,陆远用江峻熙的手机给我打电话,说江峻熙把人打了,满地都是血,好像死人了。
当时我整个人都慌了神,那个时候江峻熙刚接手第一个大型项目,只要完成就能得到江氏集团的认可,正式进入总公司。
如果现在他陷入刑事案件,绝对会被踢出项目组。
我用最快的速度赶过去,推开酒吧包厢的门,就看到地上躺着个人,满地红色。地上都是酒瓶碎片,而江峻熙躺在沙发上。
包厢里只有陆远站在门口。
陆远着急的说:“江峻熙没事,我把他打晕了。他要去自首,但这不怪他,是这个人先动手的,就算防卫过当也要坐牢。江峻熙现在正在关键时刻,不能有污点。
我现在有一个办法,你替他顶罪。你是女的,就说这个人要强迫你,你自卫,说不定能判正当防卫。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这是损失最小的办法。”
我很怕,杀人的罪名太沉重了,哪怕是自卫的名义。
更何况这是撒谎,是对抗国家法律,我并不喜欢这种事情。我从小连作弊都看不下去。
这种负罪感让我几乎喘不上气。
明明我都还没答应,但我的反应让我明白,我最终会妥协。
我绕过地上的尸体,走到江峻熙身边蹲下,握着他的手抵在额头:“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回头看向陆远:“你把他带走,我来报警。”
陆远撇撇嘴:“赢得毫无悬念,真没意思。”
他走向卫生间,打开门,里面涌出十几个人。
“我赢了,我就说她一定会顶罪的。赶紧给钱。”
地上躺着的人也爬起来:“这谁买的番茄酱,都挤我脖子里了!还好赢钱了,不然亏死了。”
我大脑空空,那一瞬我不是松了一口气,而是感觉身体被塞进小小的盒子里挤压着。
一只大手一如往常摸着我的头,江峻熙睁开眼睛,看着微醺:“笨蛋。这么爱我会吃亏的。”
他也是耍我的一员。
然而那个时候,我却因为他的一句话而感觉甜蜜,上一秒的窒息感瞬间消散。
那个时候,他对我来说就是这么神奇。我的眼里只有他,我们的世界里还没有一个叫卓瑜的。
但其实我并非一点都不介意,只是浓厚的荷尔蒙压住了那一点不适。
现在想想,他说的那句话是真的。
我吃得亏可太多了。
电话里,江峻熙还在说卓瑜多可怜的过往,甚至跟我保证,他只是同情她,最爱的还是我。
但这样的谎言,已经骗不了现在的我。
因为他在我这里已经没了特权。
“江峻熙,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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