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VIP住院层,更是频繁。她脸上的口罩怕不是只有挡脸的作用。
她也清楚下跪求人很丢人。
“你有什么值得我要的?与其在这里道德绑架,不如回家找亲戚挨个试试,看看有没有人能救你。”
亲人更容易适配成功,这种事情他们都不知道吗?
卓瑜垂泪,江峻熙气得握拳,指责我:“你说得是什么话,你明知道她不是家里亲生的!否则她父母怎么可能会不救她!”
我面上冷静,心里一片寒意:“明知道?谁跟我说过,我就明知道了?我不知道你跟谁说过,记错成了我,把事情扣在我头上。又或者你明知道我不知道,却为了从道德高处指责我,而张口就来。”
江峻熙愤愤道:“你以前是那么善良,你到底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就因为她生病我可怜她,你就一定要如此硬心肠吗?捐赠骨髓对你只是一场手术,对她却是一条命。她愿意用所有换自己一条命,为什么你就不能给她这个机会?”
又是这样的言论。
我毫无感觉,甚至想给他一巴掌。只是想到江妈妈忍了下来。
“我找个小白脸,让你拿个肾给他,你觉得怎么样?我不想家丑外扬,但如果你们继续道德绑架,我也不要我这张脸了,让大家看看红皮证件如何?到时候谁最挂不住面子,那想必不是我。”
我有结婚证,卓瑜有什么?有病吗?
一个已婚丈夫所站的位置,但凡脑子正常的看客,都会知道这场热闹中谁是那个最下头的。
就在卓瑜和江峻熙都被我吓到,不敢继续开口时,突然一道大力将我往后拽开,差点跌倒。
“你在对一个病人做什么!”
我扶着走廊的把手,才勉强站稳,看到了冲到卓瑜身边的陆远。
这个从头到尾都看不起我的人,在卓瑜出现后,更是从看不起变成了厌恶。
好像我才是那个介入别人感情的小三。
眼前这三个人凑在一起,都没有一个正常的脑子,真是笑死人了。
“你来得正好。”我也不客气,“院长的儿子,要不然你来告诉大家,在没有经过我本人同意的情况下,病人是如何得知我的骨髓适配一事的,如何?
医院违规操作,需要我认真讨论一下法律层面的情况吗?如果不需要,就都离我远一点。少一天到晚盯着别人身体里的东西。”
陆远本来看到心爱的女人跪在地上,憋了一肚子气,还没开始撒气,就被我的话堵了回去。
他再大胆,这件事情定是没能经过他的保护伞他爹的同意,他自然只能闭嘴。
我冷笑转身离去。
在别人看来,这场可笑的戏码是我大获全胜,我却知道我并没有什么报复的快感,他们没有任何的损失,反倒是无过错的我陪他们一起丢人。
离开医院,我打车来到金店,打算给江妈妈选个礼物,出于打算隐瞒孩子的愧疚感,我想给她买个有分量的手镯。
在大学毕业后我没有再跟家里要过钱,但以前江家给我的零花钱,我攒下来不少。
毕业后接到的工作零零散散,基本精力都用在了江峻熙身上,现在想想只觉得自己脑袋进水了。
但脑子更进水的行为,是被江峻熙PUA,放弃了深造机会,将机会双手送给卓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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