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家哥哥怎的就感谢吕家小弟,莫是看不见我阮小七。”
武大郎连忙又拜道。
“看得见,看得见,武大也感谢小七好汉!”
吕方一把推开阮小七,向武大郎说道。
“武家哥哥,休听七哥的,他就是这副混不吝性子,快随我去见刘玄哥哥,我们可早就想见武家贤兄弟一面了。”
二人帮武大郎提着担货,簇拥着武大郎走至刘玄面前。
见几位五大三粗,气质彪悍的好汉都以一位俊俏郎君为首,武大郎顿知此人应是吕方口中的刘玄哥哥,忙拜道。
“武大拜见刘玄好汉。”
刘玄连忙扶住武大郎,亲切说道。
“武家哥哥少见,刘玄早望相见哥哥一面,只是事务颇多,今日才得以一见,望乞见谅则个!”
看刘玄仪表不俗,却亲近待人,武大郎连忙邀请几人进屋一叙。
刘玄也不推辞,随着武大郎进屋。
武大郎自觉身份卑微,请教几人上座,自己站立一旁,刘玄再三邀其一并坐下相谈,架不住刘玄威仪,众人相邀,武大这才坐在刘玄下首。
只是多年生活经历,使得武大郎直觉浑身不自在,只敢半沾半站,全然不敢坐实。
见武大颇为拘谨,吴用轻笑道。
“武家哥哥不必认生,我等都是仰慕二郎威名前来拜访,你既是二郎兄长,便是我等兄长,只管相熟叫唤,无须担忧。”
听到吴用讲解众人来由,武大郎这才放下心来。
要说一群气质不凡的好汉是来找自己,那武大郎肯定是担忧的,毕竟他是三寸丁谷树皮,一个低微到尘埃中的小人物罢了。
可要是来找武松,那武大就不担心了。
武松虽然经常喝酒闹事,可拳盖清河的名号不是凭白吹嘘,一双铁拳打得清河上下对他是又畏又怕,有人听过二郎名号,也属正常。
武大颇为遗憾道。
“各位官人若是来寻二郎的,那却是不巧了,二郎已经不在清河,他惹事出逃,我也不知去了何处,正在寻人打听。”
刘玄轻笑道。
“我等前来清河,一路探访,早知二郎不在,江湖上惹事出逃的好汉,大多是前往沧州柴家庄避难,想来二郎亦是如此。”
闻言,武大郎颇为惊喜道。
“官人竟知二郎下落,那柴家庄可是个好去处乎?”
刘玄点点头道。
“沧州小旋风仗义为人,是前朝柴宗训后裔,家中供有太宗所赐丹书铁券,可庇护一概罪逆,二郎不过是伤人小事,必是无恙的。”
听到柴进家室如此了得,武大郎瞬间放下心来,他一直担心武松流落在外会吃尽苦头,如今见刘玄这般尊贵官人都言柴家庄势大富贵,那武松想来是不会有事了。
武大郎向刘玄行礼一番,言辞感激道。
“二郎他一向好酒惹事,我为他不知是吃了多少官司,可我就他这一个兄弟,不为他又能为谁呢。自他出逃,我是日日担心,夜夜忧虑,幸得官人相告二郎去处,倒是让我安心不少。请受小人一拜!”
武大郎一番话语,正是:
长兄似慈父,累累维护,不辞辛劳;大郎为二郎,款款真情,教人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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