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苗嘉卉不明白爱情为什么要秀给别人看,尤其是在这种社会环境下。
你们关起门来床上打架打到哭都行,当着一大群得不到滋润的女人,天天四郎、菀菀的腻歪是什么意思?嫌后院太安宁,怨妇不够多?
宜修要是不生恨,那她真是个活菩萨。
苗嘉卉一路闭目养神,等再睁开眼时,对面两人已经抱上了,她只能再次闭上眼睛,装作没看见。
胤禛见她这副样子,比平时多了几分生动可爱,觉得十分有趣。
终于熬到了地方,胤禛将迷迷糊糊的柔则抱下了车,柔则清醒后环顾四周,挣扎着要下来,胤禛却说:“又不是在府里,不用太过拘泥。以前辛苦你了。”
从另外一辆马车下来的朝颜,走到苗嘉卉面前,忽然将她打横抱起:“侧福晋,坐了那么久的马车也累了。既然贝勒爷说不用拘泥,奴婢便逾越了。”
苗嘉卉窝在朝颜的脖颈处憋笑,不去看另外两人的脸色。
从朝颜的肩膀望过去,可以看到苏培盛、芳若、妙言她们都低着头,估计都是和她差不多的表情。
胤禛脸色铁青:“有其主必有其仆。”
“侧福晋身边的一等丫鬟虽然是刚入府,但也不能一点规矩都不懂。”寿嬷嬷扶着柔则贴身丫鬟芝兰的手臂,面色严肃地走了过来。
苗嘉卉转头:“你也是贝勒爷后院的人,我怎么没见过?有点老啊。”
“芝兰,怎么不先来伺候福晋,而去服侍一个老嬷嬷?虽然咱们府上的人心地善良、尊老爱幼。但也不能坏了规矩。”
寿嬷嬷老脸通红:“侧福晋在福晋院里也是见过老奴的,怎么能故意羞辱老奴?”
苗嘉卉示意朝颜放她下来,平整衣衫后行礼:“嬷嬷吉祥!原来是寿嬷嬷,我还以为府里又多了一个福晋呢。”
寿嬷嬷哪敢受礼,避开后颤抖着身子行礼:“侧福晋吉祥!芝兰姑娘只是扶了老奴一把。”
胤禛实在看不下去了,抱着柔则的手臂也开始酸痛,不耐烦道:“你们准备睡这里?”
柔则顺势挣扎开,扶着胤禛站稳,替寿嬷嬷说话:“寿嬷嬷年纪大了,我们半夜出来,她肯定熬不住,我便让芝兰在嬷嬷身边照顾。”
寿嬷嬷不由松了口气,朝柔则露出感激的目光。
苗嘉卉淡淡道:“是我妄做小人了。贝勒爷、话说前面,以后这位嬷嬷要是做了什么逾矩的事,你别怪我不帮福晋。”
胤禛皱眉,拿出怀表看了眼时间:“站在青天白地里,你就是青天大老爷了?不能进去再说?你不冷,爷还嫌冷呢。”
苗嘉卉福了福身:“全听贝勒爷安排。”
胤禛冷哼一声,拉着柔则转身进了别苑。
朝颜走在苗嘉卉身边,轻声问:“怎么刚下车,就和寿嬷嬷干上了。”
苗嘉卉面容平静地解释:“谁让她想拿你立威?以后就咱们两帮人,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吹散东风,她敢伸手,我就让她夹着尾巴灰溜溜地回去。”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被身后的下人下人听见,朝颜敢为了自己在胤禛面前给他没脸,她自然也不能让寿嬷嬷欺负朝颜。
见了庄头一家,又认了几个侍卫的脸,胤禛对苗嘉卉说道:“天色太晚,回自己屋整理东西歇着吧。”
苗嘉卉却偏偏提起刚才的事:“妾身和寿嬷嬷还没解开误会,睡不着。”
胤禛有意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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