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宫里上学,不适应怎么办?”
她的坦荡让胤禛无话可说,暗恼自己没有经住李氏娇滴滴地央求,平添这一桩事故。
胤禛可以想象到宜修得知要把弘晖送来时的神情了,虽然他一直对她心存愧疚,但关系到弘晖,他不得不认真考虑苗嘉卉的建议。
苗嘉卉却在心里冷笑,这才哪到哪啊,如果宜修再敢伸爪子,她会建议胤禛把弘晖记在柔则名下,以弥补他和柔则的愧疚。姨母也是半个娘,侧室子变嫡子,看识大体的宜修怎么拒绝。
换个人或许会开心,但占有欲强的宜修不会,她会觉得柔则夺走了胤禛后,又夺走了她的孩子。
“到时找几个可靠的小太监伺候弘晖吧,劳累贝勒爷亲自选几个人,省得妾身还要一一甄别。对了,医女什么时候送来?”
如果弘晖要来,宜修肯定会趁机塞人,先打好补丁,省得被钻空子。
胤禛有点无语,他答应让弘晖来了吗?怎么她说得好像弘晖要来了一样。
苗嘉卉给胤禛做完心理暗示后,从书桌上抽出一张纸,递给胤禛:“妾身也有事拜托贝勒爷。”
纸上画着像是花灯之类的东西,就是有点简单丑陋。
胤禛不敢确定:“这是花灯?”
“差不多吧。”苗嘉卉开始编故事,“最近晚上看书久了,总觉得眼睛疼,感觉是烛光不够亮的缘故。然后妾身就想了这么一个物件儿。希望它能长亮,亮度能可大可小,不用时还能关掉。”
“妾身觉得烛光过于昏暗,想起了《水经注》引述西晋张华《博物志》中的一段记载,“酒泉延寿县南山出泉水,大如筥,注地为沟。水有肥,如肉汁,取着器中,始黄后黑,如凝膏,燃极明,与膏无异。膏车及水碓缸甚佳,彼方人谓之石漆。”燃极明,到底有多亮,贝勒爷不妨找人试验下。”
胤禛皱眉:“你想找什么样的人试验?”
苗嘉卉微微一笑:“当然是宫里修自鸣钟的那几位了,他们既然能做出自鸣钟那么精细的物件,肯定能把这个做出来。”
她只复制画画,提供思路,什么核心机密,她不懂、也不参与。
苗嘉卉又抛出个诱饵:“贝勒爷和皇上夜里处理公事,难免会伤眼睛,如果这个能做好,贝勒爷和皇上都能轻松许多。毕竟亮度高了,看东西也清楚啊。”
胤禛本想着他怎么可能放着那么多公事不做,去陪她搞这些奇淫巧技,但一提到康熙,他立刻改了主意。
这个东西必须做,那做的是东西吗,是他的孝心啊。
苗嘉卉也没指望煤油马灯能很快做出来,模型能做,想燃起来调整亮度,可就要费一番功夫了,毕竟她不能提示太多,最多提供个想象画。
即使很快做出来,她怀着身孕也没法用。
胤禛很高兴,当即承诺:“这事爷给你办了,弘晖明日便来。”
苗嘉卉表面行礼谢恩,心里又开始骂了,狗男人是不是忘了弘晖要来的起因了。帮他养福晋看孩子,她还要谢恩。不推翻你们推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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