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菀菀的四郎,从前你是四贝勒,如今你是雍郡王。”
胤禛却说:“菀菀,你一直温柔善解人意,为什么突然变了?是不是苗氏教你的?”
苗嘉卉真想给胤禛几个大逼兜,关她什么事,人家柔则有了孩子,想维护孩子的地位,保护孩子不行吗?
柔则以前从没发现胤禛如此刚愎自用,他难道听不懂她的话?
她语气强硬道:“王爷,我和苗妹妹不会回府。王爷在府里想宠谁就宠谁,不好吗?为什么非让我在旁边睁大眼睛瞧着看着,甚至别人想要害我、害我的孩子,我不仅不能为自己讨个说法,还要忍受那人在眼前晃悠?”
胤禛面露不耐:“菀菀,你不要胡思乱想,当时李氏在府里,根本没法害你。”
柔则不敢相信地看着他:“王爷当我是傻子吗?”
为什么?
为什么她的四郎会变得这么面目可憎?
苗嘉卉当然知道为什么,男人的自尊,皇家的骄傲,不允许他低头认错。
更不可能被自己的妻妾逼着去做一些事情。
胤禛面色阴沉:“既然你们不想回去,就永远不要回去了。”
洗三本可以大办,汗阿玛也会赏赐,甚至有可能因为龙凤胎祥瑞,直接赐名立世子,他已经为了菀菀放弃养望的机会,为什么她不理解,还要质疑他。
连平时遇事通透的苗氏,也只看到后院女人争宠。
他不过想把四个孩子的洗三放一起办。
他做错了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胤禛离开后,柔则觉得自己没有很伤心害怕,甚至松了口气。
回到自己院里,柔则看着摇篮里的孩子,目光坚定:“我出身乌拉那拉氏,满洲正黄旗,我的远族堂姐是孝烈武皇后,父亲是九门步兵统领,我为他生了嫡子、嫡女。苗家在汉臣中声望颇高,苗掌院门生遍布天下,苗妹妹入府以来操持府务,年纪轻轻生了阿哥。所以,他关不了我们太久。”
而苗嘉卉对一直待在庄子别苑没有任何惊慌,明年康熙一废太子,京中风声鹤唳,避开风波中心是件好事。
正好可以多给她一些时间,培养亲信。
铺垫了几个月时间,现在走了,岂不是做了无用功。
她很清楚胤禛强硬地让她们回去是为了什么,郡王府的福晋和侧福晋住了快一年的庄子,本就不合礼数,估计郡王府没少受人议论,如果能借四个孩子的洗三刷一波声望,之前的所有非议都会被压下去。
可她和柔则更清楚,如今府里全是宜修的人,孩子太过幼小,稍有疏忽就是万劫不复。就连柔则也不敢赌宜修表里如一、善良贤淑。
惩罚李氏只是前戏,打压宜修才是目的。偏偏胤禛视而不见,置之不理,或许他知道,但不想太抬举苗嘉卉。
只是胤禛没想到柔则会出手,让他进退不得,最后只能恼羞成怒了。
胤禛是个气性大的人,但留给他选择的时间不多了。
如果胤禛真的强制把她们弄回去,苗嘉卉会联合柔则先对李氏下手,以最快的速度夺权,打乱胤禛的计划,让他知道女人有多不好惹,郡王爷不过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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