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年进了贝勒府。”
“你—”胤禛睁大眼睛,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啪!”
甘丹珠双眼通红,用尽全身力气甩了他一耳光,“爱新觉罗胤禛,你该死!”
然后,双眼一闭,倒在了苗嘉卉怀里。
临死前,她依偎在苗嘉卉怀里:“我知道你不是蓁蓁,有时候我怀疑你是个男人。但我知道你始终都是我的好妹妹。谢谢你让我在死前报仇雪恨。”
雍正九年六月初九,宣贵妃薨,追封靖宣皇贵妃,监国的宝亲王宣布罢朝三日。
苗嘉卉身穿素稠暗花旗装,站在胤禛床前问:“你想早点死吗?”
“啪啪!”她甩了他两耳光,“这是你让年幼的我看顾柔则的债。”
次日,她又来到他的床前,“你是不是以为只欠了我两巴掌?”
“啪啪!”她像昨日一样又甩了他两耳光,“这是你纵容别人污蔑我的债!”
第三日,她依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每次都只扇你两耳光,因为我怕一次把你扇成猪头,被太医发现啊。”
她笑着又甩了他两耳光:“今天是你借我的名望,还压制我的债。”
四日,五日,六日,整整一个月,苗嘉卉风雨无阻来看胤禛,众人忍不住感叹帝后情深。
“胤禛,今日不打你了,该喝药了。”
苗嘉卉端着药碗,用勺子撬开胤禛的牙关,将药一滴不剩地喂给他:“是你当年费心让太医院研究出来的方子,好喝吗?当初你想让我喝多少天,如今你也要喝多少天才能死。等你死后,我会让你爱的四个假纯元扶棺,将你的灵柩送回祖地。”
胤禛眼角落下一滴泪,眼里写满了祈求。
苗嘉卉俯身轻声道:“爱新觉罗的江山要改姓了,你是爱新觉罗家的罪人。”
然后,把药碗放在托盘里,和松霞走出了内室。
苏培盛和两个太医守在门口,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问,恭敬跪地送苗嘉卉离开。
监国的弘暦再次看到送至圆明园的折子上,全是苗嘉卉的朱批时,他心里翻江倒海地难受,忍不住去圆明园觐见胤禛和苗嘉卉。
弘暦看到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的胤禛,质问苗嘉卉:“皇额娘想干什么?为什么隐瞒汗阿玛的病情,还自作主张批阅奏折?”
苗嘉卉目光冷漠:“如果别人知道皇上不能动却活着时,你这个监国位置能坐稳吗?还是你不想救皇上,想让他赶紧死?你想背个弑父的罪名吗?”
“弘暦,我对你很失望,你十三叔忙得脚不沾地,你应该看那些奏折的建议可不可行,而不是站在这里指责努力让你无后顾之忧的我。”
弘暦分明看到了皇额娘的野心,可却不得不承认她说得对,隐瞒汗阿玛的病情,可以让皇权平安过渡到自己手中。
如果让一些人知道汗阿玛的病情,难免生出别的心思。但让自己弑父,那是不可能的事。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事情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觉得皇额娘偷换了概念,却找不到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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