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政殿,只能让朕翻牌子。”
秦溒抱着翁若云,走进立政殿的寝殿,很是有耐心的叮嘱她。
“那你以后天天翻我牌子不行吗?那我就天天可以去宣政殿了是不是?”
翁若云想的简单,秦溒登基三年没有选秀,自然也没有置办妃嫔牌子。
“好了,先歇息会儿。”
秦溒将翁若云放在了立政殿,明黄的蜀锦铺置的凤榻上。
秦溒临走前,便叮嘱翁若云。
“朕去拿药,你老老实实躺着。”
秦溒将厚实柔软的龙凤被,盖在翁若云身上,临走时生怕她乱跑感染风寒。
“嗯,记得回来陪我。”
翁若云看着秦溒走后,躺在暖和的凤榻上,却毫无睡意!
翁若云在凤榻上辗转难眠,忽然回想起与东方离开钱庄的点点滴滴。
翁若云眼角泪水不自觉溢出眼眶,她不知为何想到东方离,有些心中空落落的?
翁若云有些睡不着,便起身想找几件的衣服。
“来人,更衣。”
这偌大的立政殿,奢侈华贵,索性翁若云也传唤宫女更衣。
“是,皇后娘娘。”
翁若云已经是秦溒内定的皇后,宫里也为她置办好了皇后凤袍及凤冠。
翁若云穿戴好便在宫女的搀扶下,离开立政殿,坐上凤辇向宣政殿走去。
刚进宣政殿,感觉到了一股压抑的气氛,巧合的是东方离也在场。
不顾翁衍的目光,翁若云直接扑到坐在龙椅上的秦溒怀里。
翁若云似刻意挑衅般,看了东方离一眼,便坐在秦溒怀里语气有些娇嗔。
“陛下,我冷,想在你怀里暖暖好吗?”
秦溒看着翁若云突然的投怀送抱,眼中带着怒意看向翁衍。
秦溒似乎在暗示,翁衍教女不严,扰乱政务?
东方离袖中拳头紧握,几乎能听到骨节作响的声音。
不知为何东方离很厌恶,翁若云与其他人亲近?
翁衍那宠爱嫡女目光,看着坐在秦溒怀里的翁若云,语气也难免严肃。
“若云,不要胡闹,陛下还要处理政务,怎能陪你儿女情长?”
翁若云非但不听,手还刻意撕扯秦溒的衣服系带。
安邵赟见今晚来的不是时候,急忙准备告退。
“启禀陛下,臣等无事启奏,翁大人,国师,借一步说话。”
等宣政殿的人陆陆续续离开,剩下秦溒与翁若云。
忍耐许久的秦溒,一把将龙案上的奏折茶杯散落在地上。
秦溒滚烫的手掌,搂着翁若云的细腰,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将她柔软的身子禁锢在身下。
“秦溒,天还亮呢?”
翁若云被秦溒吓得声音都软了,她有点后悔主动找他了!
回想起与秦溒初次的种种,翁若云有些担忧自己这瘦小的身子,怎能受得了他这般宠爱?
“天亮又如何?皇后,朕想要你,这是封后诏书。”
秦溒边解翁若云衣裙上的系带,突然想起什么蹲在地上?
秦溒在地上找了许久,找见刚拟好的封后诏书。
本来心情还是不错的翁若云,看到圣旨上封为皇后的人,竟然是“翁箬芸”的名字。
翁若云有些不耐烦,推开身上的秦溒,她绝对不想成为,翁箬芸的替代品。
“你封后诏书写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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