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叶冷冷反驳道,“以后我若有事,是否可以直接闯进您们家里?”
“连敲门都不用了?”
听了这话,刘海中脸色阴沉。
他知道如果回答“可以”,定会引来何叶这种混混的不满之举。
他急忙否认:“当然不行!”
\"现在我没有时间跟你瞎扯,快去召集大家开会!\" 刘海中感受到何叶的挑衅,心里暗自记下一笔不满。
他鼻尖忽然耸动,疑惑问道:\"哎?这是什么气味?\"那个年代的嗅觉特别对肉类格外敏感,像未抽烟的人对空气中的淡淡烟味一样敏锐。
任何含有肉的食物,似乎都能让人鼻子变得比狗还要灵敏。
刘海中原本想去屋里看看,却被何叶拦住:“二大爷,怎么了?”“刚进来就不敲门,现在要强行进入么?”
“如果你这么做,后果自负,我会直接到居民委员会举报你非法入侵民宅。”接着他加重语气,威胁道,“让看看你的职位还稳不稳呢?”
一听这话,刘海中心头一凛,脚下止住,他真的很担忧被何叶捅出去后会被社区里的其他人指指点点。
紧蹙的双眉流露出强烈的不甘和怒意。
\"好吧,算你小子狠,我记住你了,等着瞧吧!\"他恶狠狠地瞪了何叶一眼,随后怒气冲冲离去,去告知其他住户了。
\"听说许大茂家的鸡被偷了,快集合大伙开个会讨论这事吧。”
\"开院务大会呢,许大茂家的小鸡居然不翼而飞啦!\"
【叮咚,临时任务达成,奖励木柴券+10,金币10元】
\"何叶,刚才那个人,就是你说的大二爷啊,他怎么一点儿道理也不讲呢?\"
于莎莎全程目睹这一幕,她深感刘海中的行为蛮横无理。
明明是他的错,却非要栽赃给何叶,临走时还威胁,这简直是无赖。
何叶笑了笑:\"这四合院里的浑蛋不少,你能看到的只冰山一角而已。”
\"以后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要千万小心这些事。”
于莎莎认真地点点头。
何叶道:\"你先在家,我去看看情况。”
\"我也想去!\"于莎莎鼓足勇气道。
本来,何叶不希望她涉入院内的纷争,但在这样的环境下难免要交际应对,早日习惯和提防也好。
因此同意道:\"那就一起去吧。”
\"不过去了之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开口,只需要默默看着就行。
如果你愿意遵守,就跟我一起去。”
于莎莎点头,理解这是何叶在保护自己:\"好,我会守口如瓶。”
四合院中庭内已摆放整齐桌椅。
易中海(壹大爷)坐在中心长桌的上方,刘海中(大二爷)居右,阎埠贵(大三爷)坐在左侧,院民们围坐其下。
何叶携着于莎莎找了个角落安静等候。
他们置身事外,他不愿引起别人的瞩目。
热闹的事由他们自己处理,他无意介入。
刘海中见人已来齐,起身说:\"今日召集大家来是为了解决一件事:许大茂家中丢了一只鸡。
恰好此时,傻柱家炖着的一只正好相配。”
然后他转向易中海继续说:\"壹大爷,我们直接步入正题:何雨柱,你家那只鸡,是不是你偷的?\"
何雨柱摇头反驳道:\"没有,我没有偷,我又不是小偷,为什么要抢别人家的鸡呀?\"
许大茂不容分说指责:\"你撒谎,这鸡肉不可能凭空变出来,那炖锅里哪来的鸡?\"
\"那是我去菜市场买的。”何雨柱回应。
\"哪个菜市场?”大三爷阎埠贵质疑道,\"是东单菜市,还是朝阳菜市?\"
\"当然是朝阳菜市的。”何雨柱毫不含糊。
阎埠贵紧接着分析:“从咱这儿到朝阳菜市,坐公交来回也要四十分钟,不算你杀鸡的时间。”
许大茂插言:“就是,这说不通。”大家都盯着何雨柱,气氛剑拔弩张。
“你啥时候下班的啊?”何雨柱顿时愣住,不知道该怎么应答。
许大茂得意地嘲讽道:“柱子,现在哑口无言了吧?这鸡铁定是你偷的。”
易中海 来严肃地说:“柱子,再给你次机会,老实说,那鸡真的是你偷的吗?”
何雨柱下意识地望向秦淮茹身边的“杠杠”,想起刚才离开红星钢铁厂时,看见他、小白、桂花三人偷摸许大茂的那只鸡的景象。
那被偷的很可能正是许大茂的那一盘鸡。
听到何雨柱的目光转向,杠杠垂下了头,显得极为心虚。
在何雨柱心底,他明白如果自己不开口,最终追究下来,嫌疑肯定会落到了杠杠头上。”只是只鸡而已,我赔得起,这鸡就当成是我的……”正准备说出实情,却被杠杠的一个惊人的话语打乱:
“我知道是谁偷了这只鸡的。”杠杠突然提高了嗓门。
所有人立刻聚焦在他身上。
“谁偷的?”易大佬问道,眼中流露出探究的神色。
“回家的路上,我闻到何叶家里煮鸡汤的香气,于是去瞧了瞧。”杠杠直指角落里的何叶,“我发现他们真的煮了一只鸡在锅子里。”
“而且他心里有鬼,竟要我滚开。”他指着自己通红的耳朵补充,“现在还能感到热辣辣的,是他扭我的时候留下的痕迹。”
何叶眉头微蹙,想不到自己的静寂角落仍被人发现了端倪。
他本想低调一些,不料事态已不由自主地找到自己头上。
感觉手掌传来一阵清凉,低头一看,发现于莎莎担忧地将自己的手掌压在他的手背上。
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指,微笑着示意无需担心,耳边却响起系统的叮咚声:
“恭喜完成任务:洗脱偷窃之名,获得神级木工技艺。”
贾张氏紧张地审视着杠杠发烫的耳朵,一脸心疼,她指着何叶责问道:“这小兔崽子,偷鸡就算了,竟然敢欺负咱们杠杠,连耳朵都揪了。”
“你这个人太不像话,赔是必须的。”
“我们乖乖孙子的耳朵不能白被拧,你得负责到底!”
而对贾张氏的质问,何叶语气冰冷:“杠杠今天未经我允许私自闯进我屋里,想要抢走我炖好的鸡。
不论那鸡的来历,他的这种举动已构成抢劫。”
“拧耳朵算轻的了,真动起手揍他,也怨不得人。”
贾张氏听见这话脸色瞬间阴沉,但她还是强压愤怒反驳:“你胡说,杠杠怎么会抢劫?他只不过闻见你们家炖鸡汤才进去想尝一尝。”
听了这句辩词,杠杠脸如死灰,他终究还是个孩子,这么严苛的罪名令他心惊胆颤。
正巧贾张氏还想接着理论,秦淮茹却生怕情况失控,怕杠杠受委屈,连忙打断道:“妈,现在讨论的是许大茂丢了鸡。
耳朵挨了扭就算他一次教训,就别追究了,行不行?”
听了这话,贾张氏闭嘴,脸色却难看极了,目光看向何叶更是透出丝丝敌意。
也没有再说话了。
一爷易中海静 在那里,脑海里回味着今天发生的一幕。
一奶告诉他,回来的是何叶,手中握着只母鸡时的情形。
当时一奶还疑惑,照何叶家里的境况,吃鸡都困难,因此这疑点很大。
易中海盯着何叶问道:“何叶,那是你偷的鸡吗?”
何叶摇了摇头:“我没有偷。”
二爷刘海中咬牙切齿地说:“何叶,别装蒜,你知道傻柱在红星钢铁厂当厨师,随便带点吃的回来都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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