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观看片刻便纷纷离开,而何雨柱则吸吸鼻子,搬了个椅子守在门边,双臂环抱在胸前,全神贯注地凝视大门,明显打定了整晚不睡的决心。
收回五行搬运鼠后,何叶却感觉腰部有些不适,眉宇间微皱,担忧的在于莎莎耳边说道:“叶莎,别担心,我们并没什么损失。”
何叶笑解释,“不是因为你,那个傻柱得意不了多久,他的成就只是空中楼阁。”
“我是在说这椅子坐起来不舒服,我们应该置个新沙发。平常吃饭或是想歇息,躺在沙发上才舒坦多了。”
看到于莎莎舒缓心情,他接着说:“我印象里,我曾在一位姑母家里见过类似的东西,确实很享受。”
察觉“姑母”
的词汇,何叶突然明白,在相处如此长久,却对她的家庭背景知之甚少。只知道她父亲 ** 成性,而有关她母亲的部分甚少提起。
早些时候两人还不太熟识,询问私事可能唐突。如今他意识到这个问题已经不同,“莎莎,我们认识也有段时日了,你可否跟我聊聊你的家庭状况?”
于莎莎似乎思索着什么,神情转为哀郁。察觉到这点,何叶不禁心疼地将她拥入怀中安慰:“就不要再去回想那些难过的事了。”
面对何叶的关切,于莎莎脸颊染红,摇了摇头,“没事的,以前感觉自己无依无靠。但现在……”
她的目光飘过他脸庞,满载着幸福,“我母亲是个普通家庭妇女,叫田福月,有两个哥哥,大的田福堂,次弟田福军。”
“但在我妈的坚持下,尽管大哥二哥反对,她还是和我爸走到了一起。”
说完,于莎莎的话语带着淡淡的甜蜜与决心。
“彼此之间的联系完全切断了。”
何叶感到意外,这田福堂和田福军,不是《平凡的世界》里的角色吗?
“你妈妈出生在哪里?”
余莎莎回答:“原西县的黄原市。”
何叶赞同地点点头。
这家伙,娶到的妻子原来大有来头。
对于莎莎的家庭情况,他已经不想再深究了,如果她妈妈还在世,应该不至于被她爸爸陷害如此凄惨。
既然余莎莎如今已与那边的人没有交集,那他何必要再去搭理那些人呢?
关键是要他自己和家人们过得快乐就好。
何叶笑道:“好了,别再提不高兴的事了。”
“今晚给你炖一锅肉吃。”
余莎莎欣然同意。
她对于如今的生活相当满足,每天都吃到肉,顿顿都吃到肉,这是之前想也不敢想的好生活。
不一会儿,家里充满了阵阵炖肉的香气。
最早感受到这香气的是何雨柱和秦淮茹,他们是首先回到这里的邻居。晚上,两人从派出所满载疲惫归来。
秦淮茹见到何雨柱在门口享用食物,走过去要些饭点。
何雨柱的夜宵有热乎的白面馒头、一把花生米,还有他最喜欢的酸溜土豆丝,这种寒冷天气,能暖身又满足胃的美食。
他身为厨子,食物自然比四合院里的其他人更加丰盛。
何雨柱对秦淮茹歉疚地说:“秦姐,真抱歉我刚才激动失控。”
“棒梗现在怎么样?”
秦淮茹摇头:“问题不大,关禁三天罢了,没留下案底。”
“应该是我道歉,他的胆子竟然如此大。”
“偷走了我五百块钱,等他回来我一定要好好教育他一顿。”
何雨柱笑道:“棒梗也只是淘气了些,只要他不动老子的钱,别的随意。”
“我很喜欢那孩子,他并不坏,对那些零食总是会优先给两姐妹分享,不一个人吃独食。”
他迅速把馒头和酸溜土豆丝递给了秦淮茹,“你俩拿去先垫垫。”
“我就要这些花生米就行。”
秦淮茹此行就是要这份口腹之欲,接过食物后说:“你东西都给了我,你自己怎么办?”
何雨柱笑着说:“没关系,我已经吃了半个馒头了。”
“再来点花生米就能顶一餐了。”
二人正聊得起劲的时候,一股浓重的炖肉香气弥漫开来。
何雨柱闻了几下,怒不可遏:“这家伙刚捞了一百多块,马上开始享乐,这算什么货色啊!”
秦淮茹的笑容消失了,看了看手中的醋溜土豆丝和白面馒头,感觉它们突然失去了风味。
“哎,何叶家每天吃这么多肉,要是能分一些给我们,我们的生活也许不会这么艰难。”
何雨柱大大咧咧地说:“这没什么,我进去跟何叶说一下。”
“让他每天给你们点东西,他们根本吃不完那么多。”
他走近了何叶的家门,正准备推门而入,手臂抬到半空时,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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