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狠狠踢出,积郁已久的怒火得以宣泄。
何叶迅速回敬一脚,直接让何雨柱飞退而出。半天都没缓过劲来,易中海和秦淮茹连忙将他扶起。这时易中海责问道:“何叶,你出手太毒辣,毕竟同在一个院子里。”
何叶反驳:\"壹大爷,你得理解啊,是他想偷偷攻击我背后。如果不是我反应够快,说不定现在倒下的是我。\"
对于何叶投掷的鸡蛋,易中海不解:“扔个样儿不就行了?何必打得这么准,这么多。”
\"瞧那傻柱,都砸成那样了。聋老太大知道肯定饶不了咱们。\"
面对这个问题,何叶回答:“壹大爷,你知道,傻柱负责厂内的财务,这是我接到任务前来‘办事’的。那鸡蛋是杨厂长准备的,我就算‘动手动脚’也只是执行。”
\"所以,你在质问我是不是应该对公共财物动手,对吧?\"
易中海关切的目光表明他对这顶大帽子表示怀疑。但是何叶毫不退缩:\"我做的并无错误。既然正确,就没有必要讨论了,告诉聋老太又何妨?她是不会怪罪于我的。\"
“我已经站在了道理的一边。”
说完,他对易中海置若罔闻,径自走开。
易中海脸色阴沉,难以掩饰对何叶背影的恼火。
秦淮茹见状,安慰起满脸苦涩的何雨柱:“要不要去医疗室擦点药膏呢?”
何雨柱恨恨地道:“那个小子我要让他好看。”
“他是故意找茬的。”
易中海接着说:“柱子,别拖着了,赶紧先去处理你脸上的伤口吧,免得感染更麻烦。”
车间里,何雨柱已将衣物清洗干净,但仍散发着难掩的烂蛋臭味,周围的人离得远远地,显出几分嫌弃。秦淮茹心中焦虑。因为这三个月的薪水被罚款,对她家来说,意味着少了一份收入。而何雨柱失业后,便不能再替她们烹饪,家庭日常的美食可能会受到影响。
何雨柱的日子恐怕更为困难,没有指望的局面。
秦淮茹靠近了何雨柱,想要问他的事情如何解决。
受到这份关切,何雨柱颇有些感动:“秦姐你真好,一点也没嫌弃过我。”
听了这话,秦淮茹愣住片刻,随后回复道:“我们都住在一个大院里,平日里你就这么照顾我们。我能怎么嫌弃呢。”
“傻柱,你可以回去厨房工作吗?”
她进一步问。
何雨柱笑开了:“姐,你就放心好了。杨厂长说这事结束后,他会让我重新回岗位的。”
“你知道的,整个红星轧钢厂,没人能比得过我的厨艺。”
秦淮茹闻言松了口气,但也察觉到那刺鼻气味,不觉有些后悔当初让何雨柱独自面对那些人的冷眼,那味道就像早晨棒棒糖散发出的阵阵甜香一样刺耳。
回到大杂院,刚踏进大门,何叶迎接的是莎莎兴奋的笑容:“叶哥,你回来啦!”
像只活泼的小鸟儿。
“闭上眼睛,张开口!”
何叶吩咐道。莎莎乖乖听话,捂着眼睛张开嘴,右脚机械般在地面上挪动。
何叶从怀中拿出一粒大白兔奶糖,悄悄塞进了她的嘴里:“尝一尝。”
莎莎尝过之后惊叹道:“天哪,好甜呀!”
接着认出了糖的味道:“这可是大白兔奶糖!”
何叶轻刮她的鼻尖夸赞:“挺灵光嘛。”
这样的赞美让莎莎心中乐开了花。
“叶哥,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她兴奋地问道。因为她只在小时候远远看过别人吃,自己从未有机会品尝过。
“谁说只有你一颗?”
说着,何叶又抓了一把奶糖,塞满了莎莎的口袋。看到满口袋的大白兔糖,莎莎满脸喜悦。
走进厨房,看到柜台上花生、瓜子都没怎么动,他纳闷地问:“这些你不吃?”
莎莎答:“要留到过年的时候吃,我可以一只手剥花生,一只手磕瓜子。”
听完她的计划,何叶忍俊不禁,解释:“花生和瓜子是用来平时当零食用的。”
听到这样豪华的零食,莎莎惊讶:“这也太讲究了吧!平常日子吃完了,春节时怎么办?”
“到时候再说呗,你现在一个人待家里没事,正好享受下嗑瓜子的乐趣,剥花生的乐趣嘛。”
何叶轻声笑道。
\"缝制衣物和鞋垫,也能稍微补充一 ** 力。\" 何叶瞧着余莎莎的模样,一下子就懂了。
虽然这段时间余莎莎饮食不错,但她以前苦惯了的日子。再加上当下的社会氛围,余莎莎短时间内难以改变自己的思维定势。 何叶心中涌上一股怜惜之情,对于这种时代女性来说,二十一世纪她们会被无数人珍爱如瑰宝。然而,这里的生活迫使她们只能辛勤劳作。即便如此,依旧免不了别人的嫌恶和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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