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窗紧闭,可如果真有人恶意进入,锁并不能阻挡他们。然而他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顶多只有食物和一辆自行车罢了。随着夜幕渐深,
四合院却依然波澜四起。不过这不是他们家的事,
而是发生在阎埠贵家。此时的夜晚,庭院静谧如昔,人们的梦也被夜晚的深沉笼罩。
趁着大家都在沉睡中,何雨柱鬼鬼祟祟地溜出了自家,把阎埠贵大门口停着的自行车轮胎悄悄卸了下来。自从上次遇到冉秋叶后,他就对她情有独钟,希望通过阎埠贵从中帮忙搭桥,甚至还偷偷送了一些小礼品给他。
可阎埠贵却认为何雨柱与冉老师不合适,拒绝了他的请求,而且也没办成事。这事传到何雨柱耳中后,他对阎埠贵自然是心存芥蒂。今天的争吵,尽管大家都清楚贾张氏不对,但他出于对阎埠贵的怨念,选择支持秦淮茹。
何雨柱得意地把自行车轮胎带回家,打算第二天早上卖掉它。这么做不仅能赚些钱,也能让阎埠贵憋火一番。
看到此情景,何叶冷冷一笑,称得上何雨柱又捣鬼了。其实他一点不喜欢这个家伙,认为他是不择手段之人。略微思考之后,他计上心头。
趁何雨柱熟睡,何叶悄然利用\"五行搬运鼠\"将轮胎埋在地底下,同时记下了准确的位置。第二天早上,
醒来后的阎埠贵本想去什刹海边凿冰垂钓,掏钥匙准备出门却发现自行车不翼而飞。他起初怀疑孩子们骑走了,但在找遍家中并确认阎解成都和于莉外出后,便意识到问题出在二人身上。
昨晚他和女儿都说好于莉的阿姨会来城里玩,要一起用车带她出游。可他坚持钓鱼,否决了提议,没想到今早就成了这般景象。他确信只有两个人会这么恶作剧,一怒之下只能去散步消散心中怨气。
出门之际,无意间他发现了轮胎少了一只,这让阎解成瞬间慌乱。他马上召集所有人集合,将易中海带到门口,指着他那丢失轮胎的自行车喊道:“老易,你看咱这小区招贼啦!轮胎都被拿走啦。”
何雨柱藏在人群背后偷笑,轮胎就是他干的好事,此刻正藏在他的床铺下方,等待时机出手。这举动就是要让阎埠贵彻底发飙一次。
贾张氏阴阳怪气地说:“坏事做多了就有报应,以后可得做好人。”
她话音刚落,阎埠贵顺着声音望去,一眼捕捉到正幸灾乐祸的棒梗。此刻他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好吧,我就知道!一定是昨天我撕了你们家对联,所以你们借此寻我开心是不是?还有棒梗,这家伙平时就是喜欢顺手牵羊,这一定是他的所作所为!”
他不满地质问道。
“马上把我的自行车轮胎给我!”
他对贾张氏不满道,“哎呀妈呀!我家那棒梗可是什么都没偷啊,怎么可能会干这事呢?”
“你怎么像狗一样乱乱咬人?”
阎埠贵一副高贵的口吻说道:“贾张氏,不懂说话就别开口。如果棒梗还不肯交出我的自行车车轮子的话。”
“那样可别怪我要报警了,到时候棒梗得坐牢,自己承担后果。”
贾张氏闻言,立刻闭嘴。她忧心忡忡地看着棒梗,难道真的是棒梗偷的吗?
连秦淮茹都略感恐惧,棒梗已经如此落魄,若再蹲监狱,这辈子岂不真的完了?
“棒梗,你真的偷了三叔的自行车车轮子了吗?”
众人目光聚焦到棒梗身上,就连他的妈妈和奶奶都不相信,他们更不用说了。
棒梗气得全身颤抖,这个锅他确实背不起,凭什么只怀疑他呢?
\"妈妈,奶奶,你们竟然都不相信我?\"他愤怒地质问道。
\"算我偷的行不行?你想怎么样嘛?\"人群一片惊叹和混乱。
阎埠贵暴跳如雷:\"很好,果然是棒梗做的!\"接着咆哮,“快还我车轮子,否则休怪我不留情面。”
棒梗保持沉默,只把充满愤恨的目光瞪着阎埠贵。但秦淮茹回家后并未发现任何线索,她说道:“三叔,我没在家里看到,棒梗不可能是你拿的。”
\"我冤枉了你,刚才只是气头上随口胡说八道。”
她急忙解释。
贾张氏松了一口气:“阎老头儿,你找事吧,棒梗还是个小孩子,怎么有能力卸掉你的车轮子。”
阎埠贵威胁着要报警,视线扫向棒梗时,对方一声不响。他转向易中海求助:“一大爷,看来咱们这院子真的遭小偷偷袭,得劳您报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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