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对清清丝毫没有抵抗力~~~”
李玄盛的目光与怀中美人交缠对视,他不想再一直控制心头的涌动,修长的手指牢牢钳住她的如玉的脖颈,说罢,便低头狠狠地吻了上去。
金丝床幔缓缓垂下,断断续续泄出只言片语,只可隐隐约约窥见那榻上风光:
金风玉露再相逢,婉转媚啼重现声。
香蕊沁芳引人撷,采入卧榻玉瓶中。
两点嫩红口轻衔,并蒂柔白手慢捻。
玄枪刺蕊犹不足,枪头再向雪瓣冲。
……
自那日路清清在乾清宫过夜之后,李玄盛一直忙于朝政,再没召幸任何嫔妃,只是偶尔下朝之后,去凤仪宫看望皇后。
路清清自然知晓其中缘由,那夜虽然没见到奏折内容,只零星听到李玄盛发怒时的几句,她心中已猜出个大概。
她胸有沟壑,嘴角微微扬起,透出耐人寻味的笑意。
“小主,皇上已经接连多日没踏入后宫了,奴婢说句不该说的话,俗话说见面三分情,小主与皇上多日未见,若再不主动出击,情分怕是会生分呢。”
二喜有些疑惑,前些日子小主还主动邀宠,怎么近些日子没了争宠的心气,她想不明白。
“二喜,男女情愫之事,你还得多学习学习呀。”
路清清嘴上调侃着二喜,心中却隐隐升起一丝不安。
那日在乾清宫,她清楚地听到淑妃提前解除禁足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一桩桩事件在她的脑海中不断交织,勾出千丝万缕的联系,她尽全力调动毕生所学的所有知识,试图在这杂乱无章中整理出一条脉络。
近日皇上忙于南方涝灾之事人尽皆知。
古代抵抗涝灾的方式一般是,修筑堤坝、放粮赈灾,而这些举措都需要国库银两的支持。
国库?
户部?
皇商?
淑妃?!
淑妃提前解除禁足,定是赵家以皇商身份向李玄盛施压,至于施压的内容,定是与近期南方涝灾有关,才触了李玄盛的霉头,惹他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可是,为什么李玄盛不当场发作,惩戒赵家,反而提前解了淑妃的禁足呢?
她得知的有效信息实在太少,推断走进了死胡同。
这时,她的思绪中突然闪进了她刚封贵人那天的情景。
还记得那日,徐官女子前来道歉,向她诉说淑妃赵家逼迫其父协助走私的冤情。
难道是?!
走私!!!
路清清有点不敢相信此刻她脑海中浮现而出的大胆想法。
然而,令她不得不相信的是,当排除了所有不可能之后,唯一剩下的有效信息,即使看上去再令人难以置信,也是事件唯一的真相。
真相只有一个!!
shi n ji tsu wa i tsu mo hi to tsu!!
她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扬起,极力克制忍耐心中熊熊燃烧的侦探之魂,开始自顾自地佩服自己缜密的推理逻辑。
前期的推理已经完成,接下来要做的就是——
求证!
路清清有些迫不及待,随即就要动身。
“二喜,挑件礼品,咱们去探望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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