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务必得高高兴兴的。”
嬿婉撇开脸,把眼泪蹭在枕头上:“我身上酸疼得厉害,你给我好好揉揉。”
进忠眼底黑漆漆地望着她的背影,什么也没说,低笑出声:“奴才一定好好伺候着!”
但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嬿婉舒坦得哼哼唧唧,婉转轻啼,时不时一句“进忠你轻点儿”“唔,本宫受不住了,进忠~~”“进忠,好舒服啊”……
这一声声,一句句,让进忠浑身冒汗,热血上头,险些不管不顾地封住她喋喋不休的樱唇。
嬿婉哎呀一声:“进忠……”
进忠脑袋轰了一声,实在扛不住地溜下床,跪在脚踏边上:“奴才叫……”
嬿婉低低轻喘,转头看向他,挑眉:“叫王蟾来?”
进忠暗暗咬着后槽牙,重新爬上她的床,跪坐在她身侧,指尖滚烫地伸向她的后腰。
嬿婉闷笑一声,指尖探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紧绷的腰:“进忠,只要你永远待本宫好,本宫便永远都只让你住在本宫心里。”
进忠的手骤然失了力道。
嬿婉哎呀一声,歪头看他,眼睛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蛊惑着他:“进忠。”
进忠鬼使神差地凑了过去,撑着床的手,手背上青筋蹦起,修长的脖子上更是青筋分明。
嬿婉目光温软眷恋地望着他,见他凑到了极近的地方,却忽然顿住,满脸都是隐忍克制,轻笑着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嘴角。
一亲即离,她从他手臂上逃走,滚到了床里面:“我,本宫,要睡了。”
进忠黑漆漆的眼神,从纠结迟疑再到呆滞,再到细微地增加狂喜,一点点,一点点地增加,直到整个眉眼都仿佛冰雪消融,春水化开,再到春暖花开。
他明明一动不动,眉眼间却演绎了一整个四季交融。
他欢喜地不知所措,终于敢转头看向嬿婉,却见嬿婉将自己裹得紧紧的,只留了一个后脑勺给他。
进忠低声叫她:“令主儿……”
嬿婉微微回了一点儿头,露出精致美丽的侧脸:“去吧,皇上还等着慎行司出结果呢。”
进忠笑得见牙不见眼:“奴才都听令主儿的!”
他贪婪地望了她一眼,不敢多看,怕看多了,自己就生出了僭越的心思,忘记了本分,万一哪天把她给惹恼了,又或者招惹了嫌弃却不自知,以至于明明开端这样好,却会落得个得不着的下场。
他恭顺地下来,到了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待压下了嘴角太过明显的笑意,这才端着轻慢淡漠的笑容出了门。
春婵和澜翠忙行礼:“进忠公公。”
进忠淡淡地嗯了一声:“令主儿身子弱,夜里仔细她蹬被子,明儿开始就把滋补的药膳全部安排上,若令主儿闹脾气不吃,别惹她生气,等我来哄。”
两人都点头:“是。”
进忠忍不住又唠叨了两句,见天色不早,想着若能从死鸭子嘴硬的海兰嘴里撬出些口供,令主儿必然高兴,便眯着眼睛收了话,匆匆而去。
澜翠忍不住低声道:“进忠公公今日好啰嗦。”
春婵叹气:“他这是被咱们主儿给迷成傻子了。”
澜翠忍了忍,实在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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