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润叶会做饭的男人可不多见,你看看你二爸酱油瓶倒了都不知道扶一下。”
大家听了都笑了起来。
孙少安将筷子递给润叶:“二爸是县里的领导,身负重任,跟额们不一样了。”
“少安,你就是嘴甜的,看把你二爸乐的。”
田晓霞夹起一块鸡肉放到了少平的碗里:“少平,吃肉,这鸡是我妈去菜市场买的,可新鲜了。”
少平有些不好意思:“好,谢谢晓霞。”
“不客气!”
一顿饭下来,气氛越来越热闹,几人喝了一瓶西凤酒。
田福军的脸上泛起了红晕,也打开了话匣子。
徐爱云见丈夫喝多了,有些担心,急忙往外看了看,确认没什么异常后,才将房门关好,这才放心。
田福军皱着眉头。“少安啊,你是不知道,额现在的工作不好做啊,少安村里的光景咋样,这么多年为甚不回去,还不是为了避嫌。”
孙少安接过媳妇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还是老样子,靠天吃饭、天不下雨,大家都在拼命的过这光景,越过越烂包。
现在额也不再村子里了,但是光景还是那个光景,偷奸耍滑和踏实肯干的在一起搅马勺,到了年底分一样的分红,一样的粮食,大家伙也都要有怨言。
但是福军叔,额觉得这个天、迟早会变得,老百姓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就是时间问题。”田福军眼睛一亮,身体微微前倾:“少安,你和二爸说一说,怎么个变天?”
孙少安将水杯放到茶几上。
声音放低:“二爸,这几年的风向你不觉得有些变化了?和以前大不一样了。上头肯定也察觉到现行这一套办法里存在的问题。
你看啊,咱们农民种地这么多年,有些模式已经不适应现在的发展了。
二爸,额相信咱们的祖国,国家在发展,政策也会不断完善,咱们的日子肯定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咱不能老是被旧的观念和模式束缚住,得有新的思路。”
田福军点了点头,看着少安的眼神,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瞬间清醒了过来。
润叶找的这个后生真是不简单,一下子就说到了点子上,把他心里一直琢磨的大集体种地的问题给挑明了。
这大集体种地,看似公平,可时间一长,弊端就全出来了,积极性调动不起来,产出也上不去。
“慢慢来吧,会好的,少安好好和润叶过光景。”
他们三个从田福军家出来。
田晓霞特意跑出来送大家,少平走在胡同里,当他走到胡同口时,回头看去,只见田晓霞还静静地站在门口。
两人的眼神交汇,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
少平的眼里带着一丝不舍,就像有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却不知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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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安跟着润叶回了她的宿舍,四周静悄悄的。
好在就润叶一个人住,而且明天学校休息,学校里没几个人,平常少安脸皮薄,可不好意思来这。
进了宿舍,润叶就忙活起来,打了一盆子水,热气腾腾的。
她把盆子放在地上,水微微晃动着,映出两人模糊的身影。
两人的脚泡在一起,温热的水包裹着双脚,舒服极了。
虽说下班的时候都洗过澡了,可这是媳妇端来的洗脚水,那感觉就是不一样,泡一泡。
润叶坐在板凳上。
少安坐在炕上,不经意间低头,目光正好落在一处峰景上。
也不知道润叶是不是故意的,那白衬衫的领子正好开了两个扣子,吸引着少安的目光。
润叶察觉到了少安哥的异样,她的脸上也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嘴角微微上扬。
擦了擦脚,将水放到一边,润叶走了过去,一把将少安推倒在炕上。
少安看着上面的润叶,咽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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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润叶躺在少安哥的怀里,村里的婶子们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为什么在他们两个的身上完全不是那回事,为啥感觉自己要坏了!少安哥啥事没有。
越想越气,在少安哥身上 狠狠地掐了下去。
“哎呀,疼、、、润叶,你这是干甚,难道还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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