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木正搂着一长发女子抵着墙角,明显是在亲热。
他也是一愣,旋即嘿嘿一笑:“兄弟对不住啊,打扰你的好事了,你们继续,继续!”
说着,他赶紧退了出去。
听得房门被带上,刀木方缓缓抬起头,松开了凌夏,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眸低低凝着她,两人近在咫尺,气息交缠,他声音微哑道:
“刚刚事急从权,冒犯了陛下,请陛下恕罪!”
凌夏心中震荡不已,不禁捂着胸口不住喘气!
为什么刚刚他吻上她时,那股清冽幽沁的气息,她会觉得像极了某个人,对,是梁仲言!
犹记得枫林诗会过后那一日,她心里难受,然后召了梁仲言进宫,趴在他怀里哭了好久,那清冽的气息,仿佛凌寒独自盛放的雪梅一般清幽,她印象深刻!
她抬头,难以置信地看向那张脸,普通到不能再普通,和梁仲言的摄人容色有着天壤之别。
两人的声音也不一样,刀木的声音偏清越,像泉水澹澹流淌。
而梁仲言温和的时候,声音则低醇磁极,查案的时候,则冷情冷性,声音也冷冽的不行。
这样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她怎么会联想到一起去呢?
“陛下怎么了?”刀木见她捂着胸口,似乎无法喘息的样子,忙急急松了她手腕,分开些许距离。
“朕没事!”她心慌意乱地别过眼去。
不知为什么,只要想到梁仲言,她就觉得心里一阵钝痛,然后呼吸困难。
刀木抚了抚她的后背,帮着顺了顺气,旋即抱她坐到了桌边。
“你还没回答朕,你今日在此做什么呢?刚刚又是什么人?”凌夏忙扯开话题,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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