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告诉你?那是我的私事。”我也学他一样冷冰冰地说。
“你人都是我的,还有什么私事是我不能过问的。而且这不是你的私事,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方哲说。
我把头扭到一旁,不理他。我凭什么要告诉他?他为什么从来不解释,他和那些向我妈逼高利贷款的人是什么关系?他只是说他没害死我妈,可是他从来也不仔细地解释。
“你要是不说的话,我让阿战把凯文的腿给打残,让他知道接近我的女人是要付出代价的。”方哲冷冷地说。
这下我急了,刘慕云当初可是帮过我的,我不能因为我而连累无辜的人。
“方哲你是不是疯了?你还讲不讲道理了?”
方哲的脸色更加难看,“心疼了?这么在乎?好,那我现在就打电话给阿战,让他做事!”
“等等!方哲,人还是要讲点道理是不是?不然和动物有什么区别,你又不是一只疯狗,想咬认就咬谁的吗?”
“给我一个放过他的理由。”方哲明显是在逼我。
“我和他不是很熟悉,今天只是第二次见面。”我不得不说实情。
“第二次见面就喝上咖啡了?这就是他妈所谓的一见如故吗?”方哲突然爆粗。
我本来想说‘你要这样理解也可以’,但怕太过激怒他,只好强忍怒气,“第一次见面,是在医院,他当时帮过我,所以今天看到,就想表示一下谢意。”
“他帮你逃走?我就说你腿不方便,怎么就能逃掉,原来是他?王八蛋,我非弄废他不可!”方哲气得站了起来。
“不是这样的,我和他之前都不认识,他又怎么可能会帮我逃走?我和他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就只是偶遇,因为他看我可怜,当时我的轮椅翻了,没人肯帮我,他出手帮了我一下,然后今天第二次遇到他,就聊了几句。”
“他不过是帮你扶了一下轮椅,你就对他如此感恩?那我对你做了那么多事,怎么从来没见你对我好一点?”方哲怒道。
“我是你的囚犯,你是我的仇人,你让我怎么对你好?只是残了,不是疯了或者是瞎了,我知道谁是真正的好,谁是真正的坏!”
方哲一把扼住我的咽喉,“所以你说刘慕云是真正的好,我是真正的坏?你说我不如他重要?”
我好像没这意思,但他要对号入座,我也没法了。他现在暴怒,我不太敢招惹,我怕他一怒之下把我给弄死。
我就那样盯着他看,被他扼住咽喉,我呼吸有些困难,但我没有求饶,只是盯着他。
他手上的劲慢慢消失,眼里的火星也慢慢消失。然后颓然收回了他的手,重新又坐到椅子上。
“我相信你的话。”他说了一句。
我奇怪地看着他,前一秒还要炖了我的样子,下一秒就相信我了,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但你以后不许再见凯文,也不要私下联系。如果让我发现,你们两都完了。”方哲冷声说。
“凭什么?”我淡淡地问。
“因为我不想你见他,就这么简单。”方哲霸道地说。
“你说不见就不见?你真当我是你的私人物品?”我怒道。
“你本来就是。”他答得倒是很干脆,这才是他的真心思,他就只是把我当一件物品,养起来泄欲的物品。
我想顶回去,但想想算了。我现在反正无法摆脱,任他怎么说好了,等我的腿好了,他就控制不了我了,到时我想见谁就见谁。
“答应了?”他还在盯着这个问题不放。
我不置可否,沉默相对。当我无力反抗的时候,沉默就是最好的抗议。
“那就这样决定了,这一次你逃跑,还认识了其他的男人,还和人交谈了,所以你要受罚,罚你两个月不许走出半山别墅,到医院检查除外。”方哲说。
这等于是废话,除了去医院检查,我也没地方去,就算是我有地方去,我也去不了,没人带我出去,我根本走不同这半山别墅。
所以我继续沉默,他喜欢表现他统治的优越感,就让他表现好了,我懒得搭理。
“刘慕云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简单,我有些怀疑,他接近你是有目的的。”方哲说。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我的话很好笑吗?”方哲恼道。
“每个人接近我都是有目的的吗?你是有目的,刘慕云也是,我有那么重要?那我想请问,你们都有什么样的目的?”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你不要不信。”方哲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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