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跟踪者的名字。
剩下还未开口的刑警彼此对视一眼，不用多说，他们要找的人也不见了。
林长龚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刑警队焦头烂额，楚翎这边也没好上多少，警察前脚离开，福利院的皮猴子们后脚就要上房揭瓦。
因着许久不见，一个个全部围了上来。最小的还在撅着屁股换尿不湿，其中最大的就属茗宝几个上小学的，再大一些的要到月底才会回来。
沈绛与院长坐在树下远远的看着，楚翎手忙脚乱的抱完了这个抱那个，“我求你们了，消停点成不？”
这些孩子的名字他只能勉强对上号，一旦对不上号就有些汗流浃背。大眼睛黑白分明，瞪人的时候跟铜铃一样。
“该我了，起开。”
裤子险些被拽下去，他一只手及时拉住，另一只手抱紧怀里不足四岁的豆丁，低头看向拽他裤子的男孩，“哎，人这么多扒人裤子可不对，小心一会那边的哥哥过来揍你。”
乐乐比茗宝小两岁，在上小学二年级，闻言哈哈笑了两声，“那是翎哥男朋友吗？我又不是故意的，该轮到我了。”心里哀叹一声，果然还是不长大更讨人喜欢，小九九都焊在翎哥怀里了。
楚翎提着裤子的手没松开，伸出食指晃了两下才道：“人小知道的还挺多，你把裤子给我松开，你哥我一手抱一个也不是不行。”
“真的啊？”乐乐呲牙当即甩开手，掌心在裤子上搓了搓，龇牙咧嘴小脸通红。
他的个头也只到楚翎的腰际，抱起来并不费力。
一左一右的造型当即又让孩子们一阵尖叫，这架势丝毫不弱于沈绛的粉丝见面现场，不过比起粉丝他们的开心要更容易满足一些。
于是稀罕够了便开始有些坐不住，有茗宝等几个大孩子带头，剩下的小的跟小尾巴似的，纷纷跟着开溜。
毕竟再稀罕他也只是个人，比起他当然还有更好玩的在等着。
楚翎不是个多喜欢孩子的人，脱离这些刺球一点也不留恋。沈绛跟着院长一起过来，理了理他身上被拽得皱巴巴的衣服，“叙完旧了？我们也该走了。”
楚翎点了点头，顺手捻起落在他头上的叶子，看向院长道：“我们先走了，有问题就给我打电话。”
两人举止亲密，院长愣了愣，随即笑着摇了摇头，“有警察在，早点回去吧。”她都没看出来两人是这样的关系，难怪她觉得沈绛的态度怪怪的，有些过于关注楚翎，原来是这么回事。
她倒是不担心两人身份不对等楚翎会受伤，在她看来，年轻人应该多尝试，即便结果不如意，也是人生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人到老了才有回忆的滋味。
又多嘱咐了几句，院长没再多留，直接将两人扫地出门。她没提让楚翎别再往福利院寄钱的事，一是说了楚翎也不会听，二则是福利院确实资金紧缺。
回去的路还是沈绛开车，楚翎坐在副驾驶靠着车窗，手里慢悠悠的转着手机，这一看就是在等消息的样子。
沈绛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楚翎看了他一眼，“我在想追星是个什么感觉？是什么驱使他们做出这些事。”p遗照泼脏水造黄谣都只是小意思，甚至都只是一笔带过。
能被郑重记录在相册里的，除了这些更多的还有真正触犯到法律底线的犯罪，例如LJ留影，囚禁折磨。
杀人是最后的底线，目前越过去的只有徐小甜的案子。
沈绛咬了咬下唇，有些心虚的撇开视线道：“等抓到人问问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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