骘,少了几分威严。
也对,先皇毕竟当了多年皇帝,两人气质有差很正常。
他手里拿着与楚翎的密信,当然不是他自己的,而是楚翎回给他的。
“此乃你亲笔书信,你认不认?”
楚翎耸了耸肩:“我当然认,不过皇叔怎么不说,我是为何会给你回信的?”
恭亲王敢写信给他,自然想好了对策,所以也不怕楚翎的威胁。
“那又如何,那不过是本王配合陛下与虞太后试探于你。”
楚绛已经死了,真相只有他跟虞太后知晓,任凭楚翎如何狡辩,此事也没有反转的可能。
楚翎笑了起来,还真是仗着楚绛开不了口。
他看向虞太后:“太后娘娘,他说的可是真的?”
虞太后瞥了一眼恭亲王,恭亲王没看她只死死看着楚翎,虞氏搅了搅手里的帕子,都到这一步了,也没有反悔的可能。
作势擦了擦脸颊上的眼泪,由宫女扶着站到殿前,肯定道:“自是真的,陛下与恭亲王早就怀疑你狼子野心。”
有她控诉,此事好像又多了些可信度。
早在围猎时他就是嫌疑最大的,如今有了前因后果,仿佛已经能成为事实。
“所以,皇叔说的,楚绛是你与太后私通所生,是假的?”
这话可比此前所有都有威力,毕竟除了楚绛的心腹,对大多数朝臣来说,谁当皇帝都无所谓,皇家家事他们参与不到。
但私通这样的事,可是皇室家丑,八卦度直线上升。
楚翎除了弄死恭亲王这一点,剩下的一点就是想要他们亲口否认。否则这两个人就像两颗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让楚绛的身份蒙上一层阴影。
虞氏是有些心慌的,不过这事已经多年,想要证据实在难找,所幸楚绛已经死了,最大的证据没了。
相比起虞氏,恭亲王自然要镇定许多,别说没证据,有证据又如何?
“自是骗你的,否则怎么钓出你这只豺狼。”
楚翎从怀里将他与恭亲王来往的书信拿出来,垂着头叹了口气,似是妥协:“所以,这些书信都是你写来骗我的?”
“没错。”
“可这并不是皇叔的字迹。”
恭亲王没弄明白他这玩的哪出,不过将心比心,他自己有让幕僚背锅的心思,故而也担心楚翎有同样的心思,借幕僚的手起其他心思。
冷笑一声:“那是本王王府幕僚代笔,你别再枉费心思。”
“又是幕僚代笔,上次科举舞弊查到的中间人是王府幕僚,您说是幕僚私自勾结。”
“这一次还是幕僚代笔,怎知不是幕僚又私自勾结?”
恭亲王都要被他的话逗笑了,“私自勾结?勾结太后吗?他敢吗?”哪个府的幕僚敢这么干?哪里来的胆子?
再者,太后凭什么要跟他一个小小幕僚勾结?
楚翎点头,非常赞同:“确实,勾结太后不敢,勾结礼部尚书就敢了?”
在场都不是傻子,哪有听不懂这个暗示的,不过科举那件事已经了了,即使都心知肚明也没办法。
那么明显的狡辩陛下不抓人,不正好证明陛下确实不愿意动恭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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