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尚在河中的骑兵更是惊恐万分,进退维谷,许多人因恐慌而跌落河中,被湍急的河水卷走。
“嗖嗖嗖——”密集的箭雨如同死神的镰刀,连续三轮无情地收割着突骑施骑兵的生命,河滩上哀鸿遍野,惨叫连连。
“有埋伏!快撤!”绝望的呼喊声在混乱中响起,彻底击垮了突骑施骑兵的心理防线。他们四散奔逃,自相践踏,伤亡惨重。
高景轩手持马槊,如同战神降临,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鲜血染红了他的盔甲,连盔缨都变成了刺眼的红色。他勒马转身,再次发起冲锋,声如洪钟:“将士们,随我再杀一轮!”
“杀——”震天的喊杀声回荡在河滩之上,鼓声与铜号声交织成一首激昂的战歌。高景轩身先士卒,所向披靡,先前登陆的一千突骑施骑兵已所剩无几,残余者也在绝望中四散奔逃,整个战场被鲜血与勇气所笼罩。
“将士们,随我冲锋!弓箭手准备——放箭!”随着高景轩的一声令下,河滩上残余的突骑施骑兵被彻底击溃,他随即调转马头,沿着河滩飞驰,马槊归鞘,取而代之的是手中紧握的弓箭,对准河中混乱不堪的敌人,再次展开了无情的射击。
“嗖嗖嗖——”箭矢如雨,密集而致命,河面上顿时哀鸿遍野,中箭者纷纷坠马,河水很快被鲜血染红,漂浮的尸体随着水流远去,留下一片触目惊心的景象。
河滩之上,满目疮痍,人马尸骸与断裂的旌旗交织在一起,渲染出一幅悲壮的画面。高景轩端坐马背,目光如炬,冷冷注视着对岸那支因挫败而陷入混乱的突骑施大军。
对岸,鼠尼施半处罗啜愤怒地在河边踱步,咆哮声不绝于耳:“气煞我也!区区数百唐军,竟让我损失如此惨重!游骑何在?为何未能察觉此等埋伏?来人,将失职者就地正法!”
随着几道凄厉的惨叫,几名游骑兵被拖走,紧接着便是行刑的沉闷声响,一切归于平静。
哥舒部落首领在一旁沉声道:“此唐将非同小可,以少胜多,胆识过人。我等需更加谨慎应对。”
半处罗啜怒视河面,高声向对岸的高景轩挑衅:“对面唐将,报上名来!我鼠尼施半处罗啜,誓要雪此耻辱!”
高景轩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朗声回应:“我乃托云堡副堡主、队正高景轩。尔等觊觎我大唐疆土,不过是自寻死路!今日之战,不过是个开始!”
突骑施阵营中一片哗然,愤怒与不甘交织。有人请战,却被半处罗啜严厉制止,转而命令砍伐树木,建造木筏,准备强行渡河。
高景轩见状,心中已有计较。他深知兵力悬殊,不可久战,遂下令打扫战场,准备撤离。
“传令,速速清理战场,不得有误!”他拉紧缰绳,调转方向。
苏婉萍儿不解,追问道:“为何撤退?我们在此拦截,他们岂能过河?”
高景轩带领众人登上山丘,解释道:“他们虽受挫,但兵力犹存,若强行渡河,我们难以抵挡。且敌人狡猾,定有后招。我们需保存实力,撤回托云堡,再做打算。”
苏婉萍儿眼珠一转,提出设伏之计,却被高景轩以现实无情驳回:“兵法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敌人已有防备,不可再行此计。今日之战,已是大胜,不可贪功冒进。”
一番部署后,高景轩率队迅速撤离,留下一片狼藉的战场和对岸怒不可遏的突骑施大军。此役,他们以极小的代价换取了巨大的胜利,不仅重创敌军,还极大地鼓舞了己方士气,为后续的防御战奠定了坚实的基础。而高景轩的扳指空间也因此战再次扩容,预示着更多的胜利即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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